古汉字学与现代汉字学的区别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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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确理解某些现在还在使用的词,必须懂得它们在古代汉语中的意义。
现代汉语词汇中有一部分是从古代沿用下来的古语词。
我们从一个错用古语词的例子谈起。
1985年11月15日《光明日报》第4版上有过这样一段话:“他那滔滔不绝的谈吐和表情丰富的姿态,使人不敢相信他已是九十二岁的古稀老人了。”这段话有什么错呢?徐凡同志在1986年1月21日《光明日报》的短文中指出:“古稀,指人七十岁,出自唐代大诗人杜甫的‘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的诗句。至于九十二岁,早已超过古稀,应该按《礼记·曲礼》中所谓‘八十、九十日耄耋’的说法,称为‘耄耋之年’才妥”.

古人说话讲究辞令,写文章讲究文采,其中很有道理。
子曰:“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是十分中肯的意见。
一部《论语》,不但是儒家思想学问所在,其语言之精炼、优美、含蓄,堪称古文学典范。
刘勰在《文心雕龙·情采》中也说:“言以文远。”大意是说,文章因有文采,才能流传千古。
这些,都说明了文采对于写作的重要性。但是,现在有些人写文章不太重视文采,他们的笔下只有抽象的道理,缺少具体的形象;只有甲乙丙丁的描述,没有鲜明生动的论证,效果当然不会好。

常用词“肉”的基本意义从古至今一直没有变化,但是先秦汉语的“肉”义场发生了一定的变化,“肌”加入而专指人的肉,但“肉”依然是个泛称,仍可以用于指“人的肉”,并非象有些人所认为的那样,词义缩小为专指动物的肉。
所以我们应该加强对常用词的研究。
常用词的研究对于汉语历史词汇学的建立有重要的意义,对于大型语文辞书尤其是断代辞典的编纂更有重要的作用。

下面的一段是有关这个方面话题的一篇文章,也许对你会有些启发~~~~

李国文 1930年生于上海,祖籍江苏盐城。1947年就读于南京国立剧,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专业作家。著有长篇小说《冬天里的春天》(获首届茅盾文学奖)、中短篇小说集《第一杯苦酒》(其中《月食》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以及杂文、评论、传记作品多种。

《从“青年必读书”谈起》——李国文

1925年2月21日的《京报副刊》上,有一篇鲁迅先生对“青年必读书”征求意见的答复。其中有这样两句话:“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但现在的青年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是距今已是七十年前的往事了。

或许如他在一篇《小杂感》里说的那样:“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那样,一石击起千层浪,他的这篇《京报副刊》上的答复,随即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论战。说到底,还是几年前那场文言文与白话文之争的延续。

其实持非议观点的人,对先生所以愤激而极端的看法,并未完全理解。因为“五四”以后的文学革命,很难突破与旧体制、旧思想、旧传统、旧观念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文言文,也就是通称之为古文的障碍,更遭受那些曾经阔气和正在阔气的复古主义者的强烈抵制。因此,鲁迅先生才大声疾呼:“我们此后实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抱着古文而死掉,一个舍掉古文而生存。”

所以,他本着“要催促新的产生,对于有害于新的旧物,则竭力加以排击”一贯精神,对这张报纸提出来的“青年必读书”的问题,作出了这样一个矫枉过正的回答。这在古文仍在全国范围内占垄断地位的当时,鲁迅先生发出来的声音,是具有警醒意义的行为。

我生于1930年的上海,等我进小学和上中学的时候,新文学运动已经波澜壮阔,至少在大城市里,在实施现代教育制度的学校里,古文基本上退出了文字的流通领域。以白话文写作的作家,如鲁迅、胡适、郭沫若、周作人、郁达夫、徐志摩、冰心、丁玲,已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因此,我记不得小学的语文课本里,有唐诗、宋词,也记不得中学的语文课本里,有韩、柳、欧、苏的文章,在白话文逐渐全方位进入文化领域的那时,即使选录一些古典文学作品,大概也是为数不多。因此,我才没留下什么印象,相反,那些现当代文学的奠基者,对我倒产生了深刻影响,最终使我走上了文学之路。

现在回想起来,我受到的古文训练,不是从当时的语文课本而来。基本上完全是在家庭的督促,环境的熏陶,从硬着头皮,死背硬记开始,渐渐发生兴趣,然后到接受,到受益,到深感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而矢志活到老,学到老的。

古汉语的命运,终究维系于辉煌的中华文明,植根于中国这块土地上,因此,其生命力应该是不会衰竭的。我记得,三十年代,在离城市并不很远的乡村,也还有科举时代曾经盛行过的私塾,甚至到了五十年代了,在偏远地区,也有类似私塾的家学存在。

这种现象的出现,除了经济负担的原因,交通不便的原因,也还有出于中国人固有的传统思想的原因,不愿意把孩子送到所谓洋学堂里读书。当时,城市的学校在农村人的眼里,除了能够识字的语文课外,那些常识、算术、英语、劳作、美术、音乐等课程,是没有什么用场的。

我曾经写过一篇谈背诵有益的杂感,讲到这种古老的私塾教育,虽然其教学方式完全背离于时代,落伍于生活,但是,私塾的强调背诵,即使在现代语文教育中,也是不可忽略的一环。

我有一位居住在乡下的外祖父辈的前清秀才,入民国后,功名不成,便以塾师为业,在乡闾间,是颇著人望的一位老学究。他教过的学生,其出息者,有留洋,有当官,有领兵者;没有出息的,当然更多,不过,老人一句话,“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那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暑假期间,家长便让我回乡下去,在那里补习古文,好像我有这样一位斯文长辈,作为后生的我等,要是古文一窍不通,那么薪火相传,就要断磅在我们这一代似的。于是,我就坐在板凳上,读那些儒学的启蒙书籍。老人对我倒不严厉,别人背不出来,是要吃板子的,我背不出来,就例外豁免体罚了。

我说:“我不喜欢背。”

他说:“要学古文,就得背,而且必须背得滚瓜烂熟。”

我问他:“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是先讲课,你为什么不讲?只教识字,识了字以后就只是背书?”

他的回答,“背多了,你就自然明白了。”

后来,我读《红楼梦》第九回,贾宝玉上家塾,其父贾政讲的一番关于教育方法的话,倒是今古同源,如出一辙:“你去请学里太爷的安,就说我说了,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气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

讲明和背熟,其实是两回事,也许老先生好一口酒,晚年愈沉迷其中,精力有限,在他的私塾里,于是只有背熟一道,而无讲明之说。因此,也有家长持异议者,他的解释很简单,你愿意来念就念,不念请便,还挺拿大。横竖他那些留洋的,当官的,带兵的学生,是他最好的广告,从来不愁生源。我家不也利用暑假,要我到老人家这里开小灶,来打好古文基础吗!

很久很久以后,我也琢磨出来这位老秀才的见解,不无道理。对一个童稚气十足的孩子,给他讲“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真是如让顽石点头,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但确如他所说,书背得多了,人长得大了,知识面也拓展了,还真是“就自然明白了”。

在多多益善的背诵中,达到融会贯通,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以此,我是有真切体会的。随便举一个例子,旧时坊间出版的感知,通常无标点,很难一口气连贯地读下来,这时已经上中学的我,曾经求教于老人,如何句读之法?他反问我,句读有法吗?我也相信确是无法,但无法之法,总是应该有的,他想了想,还是只有多背书这个法子,他说,书背得多了,也就自然明白哪里该顿,哪里该断了。

我为一家出版社撰写《莎士比亚传》,在检阅大量资料时,发现这位文豪的童年,也是在背诵中开始他的文化积累的。看来,背诵不光中国有,外国也有。我记得凌叔华记辜鸿铭的文章中说,这位民国后还拖辫子的满清遗老,留洋归来,在北平当大学教授,能够一口气背诵出上千行的密尔顿《失乐园》。看来,背诵,启发智慧,增加修养,激发才华,加深记忆,在语文教学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篇短文在报纸发表出来,过了好些日子,收到副刊编辑转来的读者来信,信中说,现在儿童的学习负担,已经够重够重,有必要再增加背诵的古汉语课文吗?我很惭愧,我没有作过调查研究,也不了解目前课文课本中,古文的成分究竟占多大比例,因为我们家也没有在小学读书的学生,不了解现在语文背诵的情况。但我坚持短文中的观点,如果脑海里能记往这些古诗词,古人的文章学问,总比脑海里一片空白要好。

因为我深有体会,由于解放后的语文课本,在一度厚今薄古的文化思潮下,古汉语的篇幅,在教科书里是屈指可数的。所以,这一时期在校学习,尔后成为作家的同行,尽管他们非常努力地在充实自己,仍然时不时要暴露出他们传统文化方面的相对弱势,出现完全不应出现的语文知识方面的硬伤。

所以,我主张语文教学中的背诵,从做学生开始,背诵我们这个五千年文化中的精彩篇章,这样持之以恒,不仅令构成一生享用不尽的文化财富——你要是能背诵出一百首唐诗,比一首也背不出来的人,肯定有着不同的精神世界——而且据科学家研究,人脑,只是不大的部分被使用着,更多的部位实际是在闲置着的。因此,强记硬背,是增强激活开发脑细胞的再好也没有的手段。更何况古汉语的音节,言简意赅,古汉语的语法,短句多,长句少,复合句更少,是最适宜于记忆和朗诵的。

在鲁迅先生那个时代,出于与封建文化战斗的需要,建议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其实,他自己“还要翻翻中国书”,他更说:“我的确是读过一点中国书,但没有‘非常的多’;也并不‘偏不让人家读’。有谁要读,当然随便。”

经过了七十年时光的沉淀,经过了“文革”的虚无主义,经过对于传统文化正反两方面的历史总结,我认为,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是举世瞩目的发展中的大国,也是既拥有古老文明,同时又是日益现代化的中国,因此,以培养二十一世纪中国人的学校教育中,以恢宏大气,兼收并蓄,凝聚民族精神,弘扬传统文化,提高国民素质,促进中会文明为编纂目标,那么,可琅琅上口地朗读、可一鼓作气地背诵的古汉语占相当篇幅的语文课本,肯定会对人才的培养,文明的建设,时代的进展,国力的增强作出贡献。

背诵,是学习中国语文,尤其是古汉语的必不可少的功课。

下面的网站是南师大古汉语方面的课程和资料~~~~有兴趣课去看看~~~~~~

参考资料: http://kc.njnu.edu.cn/gdhy/ReadNews.asp?NewsID=646

cobolpart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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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目太大了,可以写一篇专著了。

古代的汉字学,古人称之为小学,和孔子的《大学》相对,古人认为经天纬地、经世济用才是大的学问,文字之学是末流,故称小学。这小学包括说文、训诂两部分。说文即解字。训、申也,诂、直也,训诂合起来就是解释校正的意思,从中可以看出,这训诂也包含了对于文字沿革的研究。

现代汉字学不太了解,我可以从网上摘录一些:“可见,学习现代汉字学,其意义远不止于认识当代汉字的面貌,和正确使用汉字这一点,通过当代汉字的研究,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启示,学到更多的研究汉字的方法。”。

古代汉字学与现代汉字学的区别与联系:现代汉字学,是汉语专题课程的一部分内容,是从“现代汉语”课程中“文字”的部分内容抽出来并扩展开的,研究的是汉字而且是现代汉字,确切一点说研究的是当代汉字的基本状况及运用问题,是从微观角度研究汉字的一些情况。它不同于我们一般了解的传统意义上的汉字学。传统汉字学是语文学的一部分,如同传统的语言学一样,传统的文字学是没有独立地位的,是经学的附庸,它不解决汉字的现实运用问题,只是解决古代典籍、文献的解释问题,由于受时代和认识上的局限,古代的文字学家们不会去研究动态的汉字,不可能去研究汉字的字频、分级定量等汉字的现实使用问题,而现代汉字学研究汉字的现状,着重于研究解决文字的现实运用,解决文字运用的规范化问题,这是信息化时代赋予文字学的使命,因此我们把现代汉字学定位为新时代的新语文。

学习古汉字对学习现代汉字的影响:这个文字也有沿革,比如诗经里面的“雨雪其旁”,这个“旁”是形容大的意思,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看《说文解字》,还是《说文解字注》的时候,是许慎还是段玉裁说的,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说这个旁什么时候又有了旁边的意思呢,他们也搞不清楚。所以说,我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我们现代人所使用的许多成语、许多用词都保留了古字的原义。比如,我记得原来某篇报道里面报道过的,说什么考试来着,其中有个词“馈线”,问这个“馈”是什么意思,结果好多专家教授都没答上来。
不好意思,我去吃饭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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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正解 拼音是为了满足近代的汉语教育才出现的 好像是北洋政府推行的 过去是有点类似日语拼音的符号 建国后 认为这样的符号难学 难用 外国人学中文也不方面 就改成了拉丁字母 也就是现在的汉语拼音 而前者到现在台湾还在用

这些都是近代为了普及教育而作的努力 在古代 汉字的注音是大的难题 很多文字都因为冷僻 读音口口相传 有诸多谬误 大多是后只能用同音的非冷僻汉字去为冷僻汉字注音 但是这样反而更麻烦 因为有的时候 同音字反而更冷僻 所以到了近现代 这种方法才不用了 而改用了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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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ruokuang
2020-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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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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