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邻里关系的作文
导语: 远亲不如近邻是中国古代对邻里关系的最高评价,邻里之间总会有那么几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是令人感动和记忆深刻的。下面是我为大家精心准备的邻里之间的小故事,欢迎大家阅读。
篇一:与你为邻
亲爱的你,明天就要走了。你说你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我不舍地流着泪,你像姐姐一样抹掉我的眼泪,轻轻地对我说:“你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不哭的吗?”可是道别后,我转身回头看了你一眼,却发现你的笑容中带着泪光。
很小的时候,你就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们的年纪一样大,可你却比我显得更成熟一些。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你经历过什么事情,可我想一定是悲伤的事情,也许你的离开就与这件事有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拉着你爸爸的衣襟,却一点也不害羞。你的表现大方得体,甜甜地问候我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好!”然后又大方地朝我伸出手,脸上露出甜美的笑,仿若天使一般。
记得有一次,我玩滑滑梯时把衣服弄破了,因为害怕妈妈的责骂,我惊慌失措地跑到你家,悄悄地告诉你这件事情,让你替我想办法。你想了想,就拉起我的手,走到我家门前,敲了敲门,然后你对前来开门的我的妈妈说:“阿姨,对不起,刚才我和小颖玩耍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小颖的衣服弄破了。”你那么乖巧,那么讨人喜欢,我妈妈自然不会怪你。我进了屋,回头看见你对我做鬼脸,呵,你真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小天使呀!
“你走了,以后我的衣服破了怎么办?”我在你离开的前一天问你。你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说:“你都这么大了,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把衣服弄破吧?”我还是不肯放弃,又问:“如果弄破了,你会回来帮我吗?”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你,我知道你会回来帮我的,可是你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很难受。
你离开的那一天,我没有去送你,因为我没有勇气,我怕我会再度忍不住在你面前掉眼泪。那个清晨,我听见对面的开门声,接着是你和你家人走上走下搬东西的嘈杂声。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片荒凉。最后我又听到“砰”的一声,对面的门关掉了,之后再无杂音。我打开门,偷偷地看着对面,心想谁会住进来,他(她)会不会像你一样温柔,一样可爱,一样善良……一阵风从楼道里吹进来,我感觉你变成了一个幻影。从此之后,你不再属于我了,亲爱的你走了,走了……
“砰!”新的邻居搬进来了,是一个比我小的女孩,我与她不曾有过交流。
一天晚上,我看见你回来了,你笑着对我说:“小颖,我骗你的!其实我和爸爸并没有走,我只是想逗逗你,让你紧张一下。”我很气愤,大声说道:“你这个大坏蛋,就会捉弄我!”可是,温柔、善良的你,又怎么会骗我呢?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梦。我醒了,这真的是一场梦,但我马上又后悔了,我宁愿你骗我,说你不会走……
篇二:卖饼的新居民伯伯
星期天,我和妈妈去菜场买菜。忽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好像有葱花味、又有鸡蛋味,总之特别香,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我们迎着香味走去,原来香味是从一家卖饼的店里飘出来的。走近一看,店门口写着几个大字“新居民饼摊”,前面排着长长的队,我踮起脚,伸长了脖子朝里张望。
只见店里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伯伯,他身穿白色背心,棕红色的皮肤格外显眼。他的头上、脖子里、手臂上都是汗水,好像涂了一层亮晶品的油,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给我来个葱油鸡蛋饼,多加点芝麻。”“我要个南瓜饼”顾客们争先恐后地喊着。但这位伯伯一点也不乱,他动作娴熟地操作着,左手戴着个塑料手套,右手拿着铲子,三下五除二,不同花色的饼像变魔术似的一下子展现在我们眼前。
“哎呀,我的公文包忘在这儿了,有人看见吗?”一位刚买完饼的顾客急冲冲地跑回来。“别着急,你的包是什么颜色的?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伯伯一边擦着汗一边耐心地问道。当他认真核实后,才从桌子下面拿出包递给了那位失主。失主看到包内一样东西也没少,拿出100元钱要给那位伯伯表示感谢。可伯伯摆摆手说:“不用谢,但以后可要小心哦”说完又接着干活了。我不禁暗暗佩服这位新居民伯伯。
篇三:邻里亲情
令我难忘的事情犹如天上繁星,数而数不完,可是,却有一件事令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邻居亲情,什么叫做互爱互助的大家庭。
那一天,太阳悬挂在空中,喷吐着火辣辣的阳光,蝉热得“知了知了”地叫着。我要去楼下帮家人拿东西,是爸爸妈妈寄回来的'。我用手提了提,哇!好重啊,怎么办呢?我只好把那箱东西一步一步地抬上去。我吃力地走着,不一会儿,我便汗流浃背,一颗颗豆粒大的汗水划过我的脸颊。我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一位邻居阿姨走了过来,看见了我,亲切地问道:“你一定很累了,要不我帮你提上去吧。”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可那位阿姨坚持要帮我拿,我也不好推却。到了二楼时,。我让阿姨停下来,我自己拿上去。我走了一会儿,经过一个老婆婆,原来是楼上的王奶奶。她见我大汗淋漓,便抽出了一张纸巾,给我擦了擦汗,并和蔼地对我说:“小心一点,别摔倒啊!”我听了这番话后,仿佛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快步走了上去。在走上楼的过程中,我遇到了许多位邻居,他们都说要帮我提上去。终于,我把箱子提到了家门口前,衣服都湿透了,可是,心却是暖洋洋的。
你看,我家的大楼,不就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吗?我们相互关心、相互帮助,就像一家人。
篇四:邻家女人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都不喜欢她,那个邻家女人。
我们家和她家墙挨墙做邻居好几年,谁也没进过谁的家门,几乎没有来往过。
从她搬来,我们之间就不愉快。
我们住的是旧楼房,一楼的地面虽然不是很好,但我和老爸、老妈当仞搬到这里还是很满足的。
邻家女人一家搬来时.情况则有所不同。
那几天我在家温习功课.闲时就写写文章,隔壁传来一阵阵或咚咚或轰轰的声响,听着怪难受的,很影响思绪,于足我就过去“兴师问罪”。
他们两口子正在用撬杠撬地面.显然是要重新铺地板砖。
未待我开口,那位丈夫抬头扫了我一眼,很排斥地说:“咋个?影响你啦?”
恶人先告状,蛮横不讲理。我没开口,默默退了出来,因为我偶然得知他患有肝病,我退后一则懒得跟他们计较,再则也足一种戒备。
而那个女人一双凶恶的眼睛往我的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
她丈夫原先是林业局的职工,封山养林后回家开了家茶园,生意清淡了,便在街头巷尾蹬三轮车拉客。
这几年,邻家丈夫几乎从不和我们邻居来往.那个女人却出奇地喜欢小孩,对邻里家的孩子总是一派友好,尤其是抱起我的小表妹时,眼眸里流淌的满是喜悦和温情。
邻家的女人黄黑细瘦,谁敢说她没有传染上肝病呢?所以,每次她万分亲热地要抱我的小表妹或要给她东西吃时,我都想方设法“捣乱”,有时甚至是很粗鲁地拒绝她。
我看得出她是真情真意的,可我也要小心翼翼、全心全意保护小表妹。
但她一如既往喜欢逗小表妹玩,神态是那样慈祥专注,那样沉浸其中。我感到她没有觉察出我心里对她的一些嫌弃和厌恶,或许她觉察出来了,却很大度很宽容。
邻家女人很勤劳,这让我们邻居万分羡慕她的丈夫。
记得她刚搬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房屋后面的一块伞地上垒砌了一尺多高的方形砖阵,在里面填土、种菜.旁边还垒起了一个一米多高的鸡圈,饲养了好几只土鸡,不多久母鸡生蛋、公鸡打鸣,好一派乡村农家的景象。
好像她从不上班,是真正的家庭主妇,家里大人小孩的衣裳全部由她洗,一家人的一日三餐也全是她做。每周日早晨我倒垃圾的时候,也总能看到她在倾倒垃圾。我每周从学校回家,或假期去市场买菜时,又总能遇到她。(申请书 )当然,我照例是不想跟她说什么话的,她见面倒总是热情地打招呼。
不过,我慢慢对她产生同情和敬意了,这变化始于一件小事。
那年暑假有一段时间,我常看到有人给她家送团鱼(甲鱼)。我知道这东西的价钱,知道什么人家才能吃得起,更知道什么人能不掏钱就能享用这种美味。
我竟隐隐对她家有了一些难以名状的敌意。
有一天,偶然遇见了她,我把脸扭到一边,可她却主动跟我说,昨天又有两只甲鱼死了,一百多块一斤,好让人心疼啊!
我鼻孔里哼了一声,语带嘲讽地说:“不是经常都有人给你们送吗?”
她马上截断我的话头说:“哪里哟!就我们这一家人,谁给我们送?都全得自己花钱买!他这病又得吃这东西,死了的团鱼还不能吃!”
短短几句话,我一下子觉得邻家女人真真有些高大了!
一个那么普通平凡的女人,会对那个对她不怎么好的丈夫那么尽心尽力关爱!我想时下很多衣着光鲜的女人也许是做不刭的。
我们的住房外墙临街,房前是一排女贞树,月儿升起后,便洒下一地零碎的银色光斑,让我在“书香斋”里安然入梦。
有时凌晨三点,我能隐约听到“刷——刷——”的扫地声和低低的对话声。
我知道这是清洁工在劳动,在给门前的大街保洁美容。我由衷地敬佩这些“马路天使”们,他们默默无闻,弄脏自己,却清洁了市容。
每每此时,我会掩卷,我会搁笔,细细倾听这声音,陷入沉思,以此默默表达我对他们的敬意。
我小时在农村待过,我知道我农村的亲友们的坚韧耐劳。此刻,我深深地敬重他们。我觉得“马路天使”们就是我永萦情怀的亲友们啊!
近几日天热,伏案过久后,我常伫立在书房窗前观看夜景。
突然,我听到了开锁的声响,一会儿,就见一个骑着三轮车的身影从我家隔壁疾驶而过。
恍惚中,我觉得那个身影就是邻家女人。
心想.她出去干啥?是去搬运货物,还是……我没有再想下去。
又过了两天.我再次听到开车锁的声音,半分钟过后,果然看到了她,她头上戴了顶红色棒球帽,三轮车后面夹着一把长长的竹扫帚——这叫我大吃了一惊!
原来她有工作.原来她是干这行的,原来她是“马路天使”,就是我素来尊敬的清洁工人,犹如被我深爱着的老家亲友中的一员!
我止不住思绪翻腾,为自己对她的曲解和成见羞愧,也为她这种尽职乐天的精神所打动。
在我们这条长长的大街两旁,居住着千百户人家,我不知道还有谁像她那样甘之如饴地当着三更起半夜扫的清洁工人。而且,她白天还要做那么多的事情。她是那样精力充沛,那样与人为善.那样乐天热情!
就在此时此刻,我又听到了那叫人心动的“刷刷”声。
在这“刷刷”声里,我听出了她的勤劳,听出了她满足的笑意,听出
了她对平凡工作、勤俭生活的浓烈的爱。
我惭愧我至今不知道她的大名,我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我目前仍只能称为“阿姨”的、我曾一直不喜欢的平凡而可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