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有什么用?
虽然从小山村长大,却从不喜欢迷信,长大后,有了一些科学常识,更是对很多不科学的迷信行为嗤之以鼻的。
可是,全世界那么多科普工作者持之以恒的努力,越来越多科学常识也被大众接受,但为什么 科学还是败给了迷信 呢?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迷信却无处不在。
吴伯凡老师《认知方法论》关于认知复杂性,从这个角度来解释这种现象,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
举个例子,
比如,在一个峭壁上,有两米宽的路,两边都是悬崖,敢走吗?
又比如:在足球赛事里,有很多迷信行为。
有的球员爱反穿袜子、有的喜欢嚼草坪上拔下来的草、有的球员坚持11年不换护腿板等等。这些奇怪的行为不是什么个人怪癖,而是这些球员都相信,这么做,会保佑他们进球。
足球赛场内那是一个高度复杂的、不确定的博弈环境。一个球员上场了,其实就是把自己扔到了一个无边无沿的复杂性的海洋当中。球场上的任何一个变化,引发的其他变化,都是无法计算、无法预料的。如果对方进一球,一定影响我方的情绪,甚至引起方乱,认识出现严重熵增,变量时刻在增加甚至几何级的增加,结果就是可能越踢越差。
这个时候球员迫切需要调整心态,也就是避免熵增,就是要避免认知复杂性持续地呈几何级数的增加。需要有一个拦住更多认知复杂性的边界。这个最好的边界就是迷信:
“相信自己以前也是“反穿袜子“ 才赢球的,这次也不会例外,一定会赢回来的。“
中国文化自古以来兼容并蓄,不管道教、儒教、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还是关公、土地、 妈祖等民间信仰,都可以和平共处。
纵观西方教派,却是各派水火不容,你死我活。从这一个侧面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一个没有终断历史的国家了。
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 一切繁荣都是靠分工合作来实现,而分工就意味着对他人的信任 ,而这种信任常常是未经验证的,而且也很可能说崩溃就崩溃。但是,如果没有这种信任或者是迷信的相信,人和人之间很容易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猜疑和消耗中,也就是《认知方法论》中所说的造成我们认知复杂性灾难。所以:
俗话说“傻有傻福“, 从认知角度上看也是这个道理。
“傻人“在面对复杂的社会环境屏蔽了一切在他看来复杂事情,做他认为他该做的事情,开心生活,往往也就有好的结果。
傻一点,糊涂一点,也就开心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