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和美术
从历史发展政治与艺术的关系怎么变化
从社会历史发展的角度上来看,艺术与政治有很大的关系,政治对于艺术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是它们二者之间的关系不是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只是一种相互影响的关系.艺术与政治有着密切的联系,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因为,艺术与政治都是经济的反映,它们之间是同根相连的,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处于同等的地位,承受相同的作用,发生相同的反作用;但艺术与政治相比,从与经济的距离来说,“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政治与经济的关系是最近的,在全部上层建筑中处于主导的地位;而艺术与经济的关系却不是直接的,它必须通过政治、法律、道德等中介,才能达到为经济基础服务的目的.正是从这一点上说,艺术与政治的关系,实质上就是艺术与经济关系的体现.还有,艺术归根结底是要表现人的,而政治生活渗透到了人的各个生活领域,给人以重大的影响,并突出强烈地显示出人的本质和特征,这也就使艺术与政治发生了阻隔不断的联系.一般说来,一定的经济,通过政治,决定着艺术的性质和发展;一定的艺术,又反过来通过政治,为一定的经济基础服务.艺术与政治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大方向是相同的,如资本主义政治与资本主义艺术,社会主义政治与社会主义艺术,都是朝着同一个经济基础的目标发生作用的,故它们之间也是相互保护的.而产生于不同经济基础之上的艺术与政治,如社会主义艺术对资本主义政治,则会互相排斥甚至互相打击,反之亦然.由于社会分工的不同,同一阶级内部发生矛盾冲突,这种激烈的矛盾斗争反映到艺术上,就会出现同一阶级内部艺术与政治的矛盾.过去,我们曾提出过“艺术为政治服务”的口号,这个口号在历史上起过积极的作用,但是,“艺术为政治服务”的口号曾被夸大并且将它绝对化,将“艺术”与“政治”等同起来,将艺术的其他社会功能忽略甚至取消了,这是一种简单化的表现.根据形势的新发展,现在不再提这个口号,但艺术必须沿着社会主义政治方向发展,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政治大方向是不能偏离的.。
艺术与历史的关系
作为艺术的历史学作者:马勇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29 更新时间:2006-5-19作为艺术的历史学马勇在我们长期所接受的教育规范中,历史学是一门科学。
对于这一判断,我们长期坚信不疑,至少我个人在过去20余年的从业经历中也是如此认识的,并力图将这一判断贯彻到个人的研究工作中去。岁月的流逝,时代的变迁,特别是当此次会议发起人促动我们思考历史学究竟是人文,还是科学的问题时,使我猛然醒悟,突然觉得历史学作为一种科学确乎具有很大的局限性,科学的层面似乎只存在历史学的方法论上。
我们过去所说的历史学是一门科学,只是说历史学应该随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进步而不断改变自身,不断汲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方法,使自己的历史学更像科学。而历史学的结论,或者说历史学作为一个整体,则不是科学,而是人文,或者说更像一门艺术。
所谓科学,主要是指西方自近代以来可以通过试验获得同样结果的东西。这种试验的方法、过程和结果,当然可以称之为科学。
而历史学根本无法通过试验获取同样的结果,即便将来通过各种传媒手段大量且细致地记录人类的活动,相信科学依然无法记录人们的思维过程,无法复原人类创造历史的原貌。科学只是帮助历史学实现了某些科学的手段,并不能将历史学完全改造为科学。
将历史学视为一门艺术,旨在强调历史学的研究更相信研究主体即历史研究者本人对历史进程的领悟、理解、判断与叙述。历史学就本质而言是人类历史中最聪明一类人的学问,这些聪明的人面对同一的研究对象、同一的史料,可以作出各自不同的解释与描述。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在一定程度上描绘出“历史实在”在不同研究者那里总是获得不同的认知。
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历史实在”真的就像胡适所概括的那样,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由于研究者的阶级立场、知识背景、操作手段乃至心情的不同,同样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可以在不同的研究者那里获得不同的结果。
我们经常会看到或听到某些自以为是的历史学家对另一些历史学家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殊不知这种不同意本身已经表明历史学的艺术性,一百个艺术家可以像张艺谋一样创造出一百个不同的秦始皇;一百个历史学家当然也不可能只写出完全相同的康熙大帝。
秦始皇、康熙大帝作为历史实在只有一个,而在艺术家和历史学家那里可能塑造出不同乃至相反的形象,这一事实不仅证明了历史学的艺术性,而且强化了研究者的阶级立场、知识背景、个人阅历、审美情趣乃至心情对历史学研究的深刻影响。通过对这些不同结果的继续研究,我们还会发现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尽管这些描述明显的不同,甚至有天壤之别,即便那些“戏说”、“歪批”乃至“水煮”,总能获得一部分受众的欢迎与喜爱,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证明这些艺术化了的历史解构、重构、阐释、解释、叙述和再现至少在某一方面合乎或者说迎合了、接近了、契合了阅读者所期待的审美结果。
由最具灵性的人类创造的历史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昨日之果可以构成今日之因,然而由于历史创造者的聪明或者说对人类经验的记忆和汲取,这种因果并不总是构成严密的逻辑关系。例如坏事可以变成好事,但并不是说所有的坏事都必然变成好事。
由此,我们过去一直在追寻的所谓历史规律其实只是我们头脑中的乌托邦,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否则,真的有一个历史规律的话,那么人们完全有可能通过逻辑推理,通过大型计算机的运算,推定人类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真实的存在是有的,是客观实在,但它既不是研究者所能获得的,也不是历史创造者所能说清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果我们仔细对勘同一事件参与者的不同回忆,就会很容易地认同这一判断。
历史学是艺术化了的学问,当然也就是一部分聪明人的学问。这个意思并不是说历史学只需个人的聪明而不需要辛苦的劳动特别是大量地阅读。
恰恰相反,历史学者的聪明是建立在大量阅读和信息采集的基础上,一个历史学者如果不能持续地阅读和耐得住寂寞的沉思,那么他无论如何聪明都只能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的“小聪明”。历史学者的大聪明或大智慧主要是说历史学的研究在大量阅读和充分占有全部资料的基础上,还在很大的程度上依赖研究者的个人能力、个人经历、个人知识背景以及个人的主观想象。
一个在现实生活中不懂人情世故,不知轻重缓急,甚者“拎不清”是非曲直的所谓历史学家,他的研究成果就很难令人信服。一个历史学者如果不能像艺术家那样对现实生活充满爱心,不留意社会变化的时时刻刻,不关心自己生存的周边环境,那么也很难相信他的研究会有多少价值。
生活的经验、个人的经历扩充了历史学者的艺术想象能力,成功的大历史学家不一定是生活中的成功者,但一定是一流聪明的强者。正如一切艺术形态一样,离开了个人主观想象,历史学便寸步难行,即便在“历史学即史料”这种极端的科学主义历史观指导下,也很难想象会作出什么成绩。
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笔者更赞同胡适的另一看法,即大胆地假设。历史学不能离开假设,。
历史是科学还是艺术
摘要〕 19世纪以前的史学实践表明了史学科学化与艺术化两种不同的学科倾向。随着科学概念在自然科学领域的确立,从19世纪开始,西方史学界展开了历史学学科性质的争论。或认为其为艺术,或相信其为科学,或主张两者兼而有之。我的观点是:就学科个性而言,历史学是一门科学,遵循着从事实中得出结论、引出规律的研究途径;就表现形式而言,艺术对史学有重大影响。
〔关键词〕 历史学 科学 艺术 克罗齐 布瑞 屈维廉 罗素
历史学是一门什么样的学科?它象自然科学那样具有严密的科学性,还是象文学艺术那样,属于反映社会生活的人文学科,或者是兼有科学与艺术的特点呢?这种对史学学科性质的定位问题,关系到对历史学本质的探讨,具有十分重大的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
一、近代以前史学实践的两种倾向
史学自诞生之日起,即表示了科学化与艺术化两种倾向。中国自古就有“文史不分家”的说法,表明文学对史学影响之巨。西方神话中,历史女神克莱奥即是一位缪斯,一位文艺女神。一般认为,神话、传说、史诗是史学的蛹体。它们都含有大量虚构的、非真实的成分,都经过了人们的艺术加工,虽然都或多或少地蕴含着历史的真实内核,但都谈不上是史学,仍然属于文学艺术范畴。可见,史学脱胎于文学艺术,当属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