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为什么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张岱撰写《西湖梦寻》时,明亡家破,财富被掠夺,藏书被焚毁,对杜甫诗句感颇深。
林逋(967一1028)字君复,汉族,浙江大里黄贤村人(一说杭州钱塘)。幼时刻苦好学,通晓经史百家。书载性孤高自好,喜恬淡,勿趋荣利。长大后,曾漫游江淮间,后隐居杭州西湖,结庐孤山,终身不仕,未娶妻室,与梅花、仙鹤作伴,称“梅妻鹤子”。
常驾小舟遍游西湖诸寺庙,与高僧诗友相往还。每逢客至,叫门童纵鹤放飞,林逋见鹤必棹舟归来。作诗随就随弃,从不留存。1028年(天圣六年)卒。宋仁宗赐谥“和靖先生”。
南宋灭亡之后,有盗墓贼以为林逋是大名士,墓中的珍宝必定极多,于是去挖。可是坟墓之中,陪葬的竟然只有一只端砚和一支玉簪。端砚乃砚之珍品,那是林逋自用之物,那只玉簪呢?
终生不娶的林逋到底有着怎样的往事,才让他在青年时就灰心于世途,归隐林泉,梅妻鹤子终老此生? 这又是何等的忠贞和坚守?
行为不需模仿,品格却值得继承。张岱《补孤山种梅叙》篇通过赞颂‘林和靖先生’,人品山重,姓氏与梅香,高度赞扬了坚守,为自身秉承张目。
盖闻地有高人,品格与山川并重;亭遗古迹,梅花与姓氏俱香。名流虽以代迁,胜事自须人补。’开头三句,与刘禹锡《陋室铭》可以想提并论,却独创新颖,更上一层。
刘勰《文心雕龙》丽辞篇中说:故丽辞之体,凡有四对:言对为易,事对为难,反对为优,正对为劣。言对者,双比空辞者也;事对者,并举人验者也;反对者,理殊趣合者也;正对者,事异义同者也。‘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仙与龙是虚幻,乃双比空辞,属于言对者,易为。张岱举人,举人品,暗合事在人为,乃事对者,比言对者高且难。随后名流虽以代迁,胜事自须人补。理殊趣合,乃反对者也,更为优。
人品山重,姓与梅香,胜事自须人补。此三句一出,立意高雅,赞颂了“林和靖先生”,第三句回味悠长,绕梁三日,警醒吾辈。
张岱《补孤山种梅叙》中,『民生法律热线:010-57-181-181』,佳对迭出。
在昔西泠逸老,高洁韵同秋水,孤清操比寒梅。赞林逋洁操如梅,韵行如水。
疏影横斜,远映西湖清浅;暗香浮动,长陪夜月黄昏。 黑体八字乃咏梅千古精华。
瑶葩洒雪,乱飘冢上苔痕;玉树迷烟,恍坠林间鹤羽。巧颖,雪洒玉烟恍,睹梅思人。
岁寒三友,早连九里松篁;破蜡一只,远谢六桥桃李。破胜艳,臧否已在其中。
白石苍崖,拟筑草亭招放鹤; 浓山淡水,闲锄明月种梅花。补种孤山梅,效仿前人坚贞。
张岱《林和靖墓柱铭》: 云出无心,谁放林间双鹤。 月明有意,即思冢上孤梅。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张岱一腔愤懑,无处宣泄。明末纨绔废石,无才补天,但绝不向强盗屈服,与奸佞合作,借山水花草咏真情,不失赤子之心。
扩展资料:
张岱(1597年10月5日—1680年?),初字维城,后字宗子,又字天孙,因著《石匮书》,人称“石公”,于是又字石公,号陶庵,晚号六休居士、蝶庵、古剑老人(一作古剑陶庵老人)、渴旦庐等,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祖籍四川剑门(故其自称“蜀人”)。
明清之际史学家、文学家,史学方面与谈迁、万斯同、查继佐并称“浙东四大史家”,文学创作方面以小品文见长,以“小品圣手”名世。
张岱出身仕宦家庭,早年患有痰疾而长住外祖父家养病,除了因聪颖善对而被舅父陶虎溪称为“今之江淹”外,还提出过“若以有诗句之画作画,画不能佳;以有诗意之诗为诗,诗必不妙”等灼见。
在天启年间和崇祯初年则悠游自在,留下大量诗文;崇祯八年(1635年)参加乡试而不第,因而未入仕;明亡后先是避兵灾于剡中,兵灾结束后隐居四明山中,坚守贫困,开始潜心著述。
著有《陶庵梦忆》、《西湖梦寻》、《石匮书》等;康熙四年(1665年)撰写《自为墓志铭》,颇有向死而生之意;后约于康熙十九年(1680年)九月与世长辞,享年约八十四岁,逝后被安葬于山阴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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