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定会哭催泪的故事_超级感人催泪的故事
有些人眼泪很浅,看到一些催泪的 故事 就一定会哭会落泪。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看了一定会哭催泪的故事。
看了一定会哭催泪的故事1:残疾村医的坚守
山西省长治市屯留县吾元镇岭村的乡村医生李拴州,38年来拄着拐杖、开着三轮为村民看病,坐上公交到县城给村民报销、进药,被村民称为“岭上的阳光,乡亲的知己”。
腿病引发立志从医念头
李拴州在家拄着铁拐洗手、切割玻璃针瓶、配药、挂吊瓶、找脉插针,忙而不乱。
岭村不大,假若没有李拴州和他的村诊所,这些人就要跑到5公里山路外的吾元镇,或者更远的屯留县城。40年前的李拴州显然没有这样的幸运,甚至因此失去了左腿,那是他命运转折的关口,也是立志从医的开始。
16岁那年,李拴州的膝盖莫名地疼了起来,起初他以为是腿上生疮了,拖了几天痛得实在不行了,去县里医院一检查,被确诊为骨肉瘤。紧急的截肢手术后,他失去了左腿。“哪是生疮啊,连骨头都烂了。医生说,再不及时连命都没了。”回忆起这段往事,李拴州一脸无奈。
正是寻梦的年龄,却遭受沉重打击,李拴州备感消沉、绝望。可有一天,他忽然想到,自己因为耽误了病情而落下残疾,而村里又没有一名医生,乡亲们会不会重蹈覆辙呢?他感到了后怕。思前想后,李拴州决定当一名救死扶伤的乡村医生。只有这样才能使乡亲们少走冤枉路、少花冤枉钱,有病才能够及时诊治,才不会耽误病情。
于是,伤好之后,他便拄着拐杖去了村卫生所帮忙,这年,李拴州17岁。从此,他从最开始帮医生取药、抓药的学徒工做起,取药、抓药、注射、输液。赤脚医生啥也懂点,但啥也不精。为改变这种状况,只有初中 文化 的李拴州买了大量常见病的医学书籍,遇到不理解的地方就向人请教。最终获得了乡村医生相关资格,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乡村医生。
李拴州的村医一干就是一辈子。由于村子离县城远,村民又以老人居多。38年间,他靠一条腿和一根拐杖走村串户,为10多个自然村的村民看病,淋雨、摔倒是家常便饭。头发花白却满脸微笑,步履蹒跚却医道精良,李拴州成了岭上众口称赞人人感激的好人,他却说这是平常的分内事。
电驴替代拐杖助力巡诊
岭村有瘫痪在床的有两人,再加上50多个慢性病患者,每个月每个人需要随访。李拴州每天的任务就是先给需要急诊的病人看病,然后再定期给这些老病号做检查。天天如此,他坚持了38年。
岭村只有400余口人,却分散在十几个自然村里,有的位于山谷处,有的则坐落在山梁上,相隔最远的村子有10多公里路。但无论多远,只要村民有需求,李拴州随叫随到。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李拴州出诊全凭一条腿,同时还要备下三根木拐杖。由于木材不结实,之后不停地更换。因为担心拐杖在出诊途中折断,李拴州每次出门都会拄上两根,还要在家里再备上一根,以防一根坏了后能及时顶上,不耽误出诊。
长年奔波,李拴州究竟换过多少根木拐杖,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后来索性做了一根铁拐杖,虽然沉重,也不如木头的顺手,但是结实耐用,李拴州说铁的更适合他。1996年,李拴州买了第一辆摩托三轮车,平时村民们有什么需要,李拴州把药箱和拐杖往三轮车里一放,就开着三轮车过去了……十几年下来,车也用坏了3辆。
去年9月,李拴州冒着倾盆大雨,在十几里的山路上摸爬滚打,为了一个患病的妇女;2012年 除夕 ,张秀萍的儿媳小腿骨折,为尽可能减少病人移动,李拴州在十几厘米厚的积雪里走了半个多小时……他曾跑丢鞋,就为抢救一位呼吸困难的肺气肿患者,也曾丢了拐杖跳着出现在危重病人面前。出诊路上的一次事故,让他仅存的右腿也摔断了,直到现在还打着钢板。山里面手机信号不好,生活拮据的他特意办了两个手机号,分属不同的通信公司,为的就是让村民更好更及时地联系到自己。
近40年里,他记不清自己出诊了多少次和救治了多少病人,但被他救治的每一位病人都记住了他,十里八乡跋涉的6万多公里行医路记住了他,400多名乡里乡亲记住了他,记住了用一根铁拐撑起咱们村里的“120”。
坐公交为村民进药报销
李拴州每月一次要去县里新农合医疗管理中心,乡村公交车是他出行的唯一方式。为的是全村人能及时看病,及时报销。
技在德,术在仁。这道理在李拴州嘴里成为朴素的“行医就是行善,行善不讲利”。李拴州每月仅有400元的乡村医生公共卫生补贴,以及400余口人每年7.5元的基本药物补贴费用,统计下来年收入只有8000元。但他很知足,卫生所里按规定张贴着当地新农合门诊的收费标准,可他除收取药费外,从不收取村民注射费、换药费、出诊费等费用。
李拴州从不进贵药、不开大处方、不图挣钱。在村卫生所,最贵的药不过十多元,最便宜的只有几分钱。“当医生最重要的是良心,行医就是行善。药卖贵了,老乡们承受不起,耽搁了病,我心更不安。”他看的是病,救的是心,开的是药,给的是情。
奔波在山路上的李拴州,照顾的不光是乡亲们的身体,还有生活。体弱多病的胡根成老人是村里的五保户,李拴州就成了他的亲人,隔三岔五看望老人,帮他检查身体,很多时候连医药费都不收。还有一次,为帮老人收晒在外头的玉米,他摔进田边的地垄里,头磕在石头上,血流如注。
村里50多人有高血压、4人患糖尿病、4人有精神疾病。400多人的健康档案、过敏史等,李拴州不加思索地如数家珍。但他却忘了老伴患的是癌症,忽略了自己肝脏上的肿瘤,直到无法再拖下去,做了手术。3个月后,李拴州又回到了诊所。
看了一定会哭催泪的故事2:将军1940年春
最后几位士兵也阵亡了。那群发狂的野兽纷纷冲上了这个破碎的阵地。炮火侵袭之后,山坡上一片火海!烈焰贪婪地稀释着那些尸体的血气!地上全是灰!地上全是血!地上尽是凌乱的尸体!阵地已面目全非,而他满脸沧桑,唯有血与汗水夹杂着泥沙染红了他的军装。他的一条腿被炮弹给炸伤,左臂还留着一个新的弹孔。
土地里是无尽的血腥,空气里死亡的气息足以使人窒息,在他的头顶是那片消散不去的阴云。
他本不用来的,但他还是来了。
那个士兵最先冲来上,但他却看到的是一个浑身带血的巨人巍巍峨峨地屹立在血泊之中。将军怒视着他,爆红的眼球让对手双腿不禁像触电了一般颤抖。他愣住了,直到枪声响起,子弹划破冰冷的空气击中他的额头,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脸廓缓缓滴落,血红的污垢糊住了将军的眼睛,粘在鼻尖。
他还没有阵亡!他的大脑还清醒着!短暂的恐惧过后,士兵仿佛被这一枪声所惊醒,他拼尽全力,用刺刀穿入他的左肋。将军脸上终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两眼带着恨,身体微微有些倾斜,直到最后巨人之躯在一瞬间轰然坍塌。
他们都说将军倒下时像一座山。
一战于淝水,再战于临沂,三战于徐州,四战于随枣,五战于枣宜,终换得马革裹尸还!
“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能亡于三岛倭奴之手,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决不半点改变。”万丈豪情本着国心葬于英雄,只在坠陨刹那也要熔为灰烬。火芯不熄,炮火连天,天际仿佛传来一阵哀鸣。天地也为他抽涕,就连那位日本士兵也对他表示敬意。当他们踏过他的尸体时,他已没有了呼吸,只是那位士兵取出他衣前沾着血迹的派克钢笔,才知晓他的姓名。
…………
无数春秋过后,一位老人伸出他干枯的手指向这片土地:“就在这里,有一位将军,用自己的性命极力去拯救一个民族的命运!”
看了一定会哭催泪的故事3:不能忘怀心灵中,总有一丝牵挂,一丝寄托,一丝惦念,一丝无法理清的萦绕之梦紧紧缠绕。霏霏落雨的天气,总会回想起那位同撑一把伞陪伴自己回家的女孩;艳阳高照的日子里,总会想起一位面容多皱,在太阳伞下售卖冷饮老大娘蹒跚、佝偻的背影;秋风习习中,常会想起母亲在村口大槐树下送我上学离别的情景;皑皑白雪的日子里,眼帘前又会浮现出孩提时期一块和小伙伴们打雪仗的情景......日月轮回,时光飞逝,在生命流逝的每一段岁月里,总会回想起什么,也总会怀念起什么。不能忘怀,呵,不能忘怀......
怀念是对旧日情愫地整理;是对往日心路历程地 反思 与回味;是情感上不可缺少的精神财富;是每个人净化心灵,提高境界的催化剂。
在我的脑海里,有一件事总是萦绕着,常常忆起,谴责着我,令我愧疚,不能忘怀。
那是五年前七月的一天,阳光炙热,酷暑难耐,我去大明宫建材市场跑业务。在市场C区,我碰见一个十岁左右衣衫褴褛的女孩,带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穿着同样破烂的男孩捡空饮料瓶。本来,在西安街头,碰见有人捡破烂,本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然而也许是那两个孩子穿着过于破烂,引起了我的恻隐之心,我竟停下脚步专注打量起他俩。
女孩在前面跑着,见有空饮料瓶就赶紧跑着去捡,男孩在后面拉着多半袋空饮料瓶艰难地走着。
“姐,我渴。”在路过一个冷饮摊点时,男孩望着摊点冰柜上花花绿绿的饮料,停下了脚步,说道。
男孩怔怔地望着冰柜,满眼包含着渴望和期许眼神。女孩飞快地跑到男孩身边,打开 编织 袋,把自己刚捡到的两只空瓶子放了进去,然后从肩上取下一个随身携带的水壶,打开盖子递给男孩。男孩仰起脖子“咕咕”地喝着,眼睛却死死地盯住那冷饮摊不放。女孩脸红了,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来用身子堵住了男孩,意图挡住路人的视线,同时用袖子拂拭了一下自己满脸的汗水,紧接着擦了擦男孩沾有污渍和汗水的脸颊。
“姐,我累。”男孩再次说道。
“犊娃,再捡一会咱就回家。”女孩说。
“姐,我实在走不动了。”男孩又说。
“犊娃,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不捡瓶子咱学费从哪里来?不捡瓶子咱爸买药的钱从哪里来?不捡瓶子咱回到家吃啥?”女孩有些愠怒了。
男孩低下了头,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滚落而下。女孩再次用袖子擦了擦男孩滚落下来的泪水,提起编织袋带着他向市场一角走去。
女孩和男孩是姐弟俩,陕西省山阳县人,母亲去世,父亲患有精神病,生活不能自理。每年暑假,姐弟俩都会被在市场做装卸工的舅舅带到西安捡破烂,用一个假期捡破烂所得维持家用。两个孩子现寄居在舅舅的出租屋。在一位熟识的市场管理人员那里,我大概了解到女孩和男孩的一些简单的身世。
望着姐弟俩远去的身影,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股恻隐之情油然涌上心头:自己出身农村,对贫穷有着过深的理解和彻悟,然而今天我却......
市场里车来人往,熙熙攘攘,汽车的鸣笛声、洽谈生意声、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混杂着响彻一片,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类似乞丐般孩子的踪影,也无人顾及他俩的身世。因为这毕竟是一个数万人的大市场,全国各地客商蜂拥,人流量极大,两个捡破烂的孩子身居其中只是沧海一粟。
然而这一幕恰被我这个路人看见了,且久久使我难以忘怀。这事相距今天已过去了整五个年头了,当时确令我震撼和感动,也曾使我产生过帮助姐弟俩的念头,虽然当时我并不富有,工作相对也不怎么稳定,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向那俩姐弟伸出援助之手,这让我五年以来后悔不已,良心上承受着巨大的自责。
五年过去了,想之那个姐姐已有十五岁了,初中 毕业 了吧!弟弟也有十一二了吧!小学快毕业了。真不知他们此时过得是否可好?真希望再次能见到他俩,同时尽一些微薄之力,好使我不再愧疚,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