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看电影》中对《搏击俱乐部》的影评?不胜感激!

别的影评就不用了,我查看了很多了。现在急需《看电影》杂志上对《搏击俱乐部》的影评,是哪一期我忘了,不过肯定有,里面有一张插图是泰勒举着块粉红色的肥皂...谁有发一下啊!正... 别的影评就不用了,我查看了很多了。 现在急需《看电影》杂志上对《搏击俱乐部》的影评,是哪一期我忘了,不过肯定有,里面有一张插图是泰勒举着块粉红色的肥皂...谁有发一下啊!正确的另外追加 50 分!
楼下那位辛苦了,但文章不是我要找的。我需要的那个标题叫《非强力春药》。我找到了一张图,但没找到文章。就是这期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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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lshao2008
2010-12-05 · TA获得超过1367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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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看电影》第256期午夜场

  大卫·芬奇:如果我有一笔钱,能够付给每个被这部电影冒犯的人一毛钱的话,我更愿意用这笔钱从鲁珀特·默多克里那里买胶卷。我就是为了拍摄这部电影而生的,这部影片的爱情成分还不及道歉成分多,它在为一些坏的行为习惯道歉。

  布拉德·彼特:这是一部令人惊奇的电影,它充满煽动性,但是感谢上帝让它充满煽动性。人们渴望这样的电影,能够让他们思考的电影。

  爱德华·诺顿:我们无法相信哪个制片厂会给我们这么多钱拍摄这部电影——他们给了我们7000万美元,让我们拍摄一部他们会痛恨的电影。

  海伦娜·邦汉·卡特:芬奇很有女性化的一面,很温和。他温柔,脆弱,是个非常好的人。他欺负每一个人,但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欺凌弱小,而是告诉你:“来吧,哭吧宝贝们!再哭再哭再哭!”

  对这位导演来说,更重要的问题是影片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映时观众的反映。“就像一场巨大的灾难,观众似乎觉得很不舒服,等不及要离开电影院。我记得自己当时有点震惊,而爱德华、布拉德和海伦娜都醉醺醺的,嚷嚷着:‘太好了,我们喜欢这样!’而我却在想,‘真奇妙,你们真的注意到有600个人走出电影院,并准备诽谤我们吗?’”

  然后是票房。“当时我正在巴里岛,然后知道该死的首周末票房收入,那真是个灾难,人人都知道那是个灾难。”他回忆道:“我一连沮丧了两天,然后想到‘要是当初知道现在会这样,我会放弃吗?’答案是否定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做的。”

  1997年夏天,纽约市。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家伙坐在一栋豪华公寓的外面,手里抓着一份剧本。公寓保安走出来询问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大卫·芬奇”是他得到的回答。一辆汽车在门前停下,布拉德·彼特走了出来,因为一天的[第六感生死缘]拍摄工作而精疲力尽。“我很累,芬奇。”他试图避开可能会有的关于[搏击俱乐部]的几个小时的讨论。“不,不,不,不,这不是一次长时间的谈话,只要三分钟就可以了。”芬奇如此回答他。“好吧。”明星无奈地回应,“我为什么应该演这部电影?”“因为这会成为你参与的最好的电影之一,也可能是我拍过的最好的电影。”彼特慢慢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吃点批萨吧。”

  选角

  西恩·潘原本可能成为泰勒·德登,“我无法让影片按照我想要的规模得以拍摄。”在谈到这位[心理游戏]的明星为什么没有参与这次拍摄的时候,芬奇解释说,“我喜欢最终演出这个角色的人变成了彼特,这是个讽刺。”潘原本可能成为叙述者,“但是他太精明,太世故,他还不够坦率,无法成为叙述者。”潘原本也可能成为玛拉……好吧,他不可能成为玛拉,制片厂想要的人是薇诺娜·赖德。芬奇则想要詹妮安·吉劳法罗,但是她“对所有性爱场面感到不适。”坎特妮·拉芙也曾被列入考虑名单,但因为不明原因也拒绝了这个角色。在经纪人的白痴建议下,芬奇甚至想过把这个角色送给电视剧《欢乐单身派对》的女演员朱莉娅·路易斯德里福斯。“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坐在那里想着自己:‘上帝呀,你是这样一个该死的失败者。’”

  然后是莉丝·维瑟斯彭,“她是制片厂建议的另一个人选。”芬奇说,“我认为她有惊人的才华。我只是觉得她太年轻了。当你意识到泰勒根本不存在,是叙述者自己强暴了玛拉,我们需要一个表现得不那么明白的人,而不是知道有更好的事物存在的人。在布拉德家里,他告诉我:‘看看这个女演员,不要考虑电影,只看这个女演员。’他为我放了[鸽翼]最后的性爱场面,海伦娜在那个场景中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悲伤。我觉得她有一种情感上的高雅。

  1998年春天,洛杉矶,比佛利山。布拉德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能量球,四处研究排练室的家具。戴着棒球帽的芬奇靠在椅子上,没穿鞋子的双脚架在撒满剧本的桌子上。他把一个橄榄球抛给诺顿,后者又把它抛给彼特,回到芬奇手里,给诺顿,回到彼特手里,又给芬奇,诺顿,彼特……最后终于有人把它送回老家,抛进了篮子里:“得分!”在房间一边,邦汉·卡特坐在一片烟雾中,看着这群大男孩取笑彼此。最后,她掐灭一根香烟,说:“嘿,我能出去一会儿吗?”

  争议与影响

  “拍摄结束的时候,我给了芬奇一张我的肺部的X光透视图。”卡特笑着说,“我必须去照X光,因为就在短短六个月的拍摄期间,我得了支气管炎——惊奇,惊奇!芬奇拍了太多次吸烟场面。他对缭绕的烟有一种痴迷,它们必须按照特定的方式飘动。因此我总是坐在一堆香烟屁股的墓地中。”

  “很有意思。”芬奇说,“在四季宾馆里,海伦娜被印花棉布包围着,过着文明的生活。然后她要到福克斯制片厂工作,我们给她画上黑眼圈,在她牙齿上抹上口红,把她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然后让她不停地吸烟,喝陈咖啡……感觉就好像她来参观,却不得不降低身份拍摄所有这些可怕的性爱场面,然后再回到宾馆,恢复彬彬有礼的文明生活。”

  对于特技队伍来说,这个性爱场面是一次特别的挑战,因为芬奇的简要命令是,让演员们看起来好像“拉什摩山上的一个雕像和自由女神雕像做爱。就好像你让这两个巨大的纪念碑做爱,而你坐着直升飞机绕着他们飞行似的。这个想法是受培根启发产生的,就是让肉体产生古怪的颠倒。”

  然而这个场面的拍摄却并没这么性感。“这次经历非常古怪。”卡特说,“因为我和布拉德实际上赤裸着身体过了一天,我猜还不算太坏,因为我们身上点了很多小点,就好像小粘纸似的东西。他的是白点,我的是黑点,我们必须在灯火通明的摄影棚里,在所有摄像机的包围下摆出各种姿势,而芬奇在旁边指挥:‘现在开始做爱!好,现在高潮!’感觉非常荒谬,不过布拉德非常仗义。”

  随后是幕后的音响效果。“其实就是卡特和我坐在一个房间里,叫得肠子都出来了。”彼特说,“悲哀的是,我们对此并没有任何疑虑,也不讲什么体面优雅,也没有丝毫的尴尬,就是叫!”

  “对于剧本的内容,制片厂比较关注的一点是,我们如何处理玛拉和泰勒之间的性爱场面。”芬奇说,他跟制片厂的交易决定了彼特的命运,制片厂要求这位明星在影片中脱几次衬衫。他在影片中脱了两次,其中一次就是跟玛拉做完爱之后,戴着胶皮手套打开门。“我们把这个场景包装好,送到福克斯公司,我们打的旗号是:‘你看!他看上去多棒,他脱下了衬衫。’”芬奇大笑着说,“我从过去的经验中了解到,想要控制别人,其中一个方式就是让他们去担心另外一些东西。如果你担心某人过于恐惧,要么你让他们强壮起来,要么就多给他们一些需要担心的事情,这样他们就没功夫烦你。”

  然而制片厂最担心的事情既不是性爱场面,也不是暴力场面,而是一句台词,当玛拉跟泰勒一起躺在床上,说了一句甚至让泰勒也颤栗不已的话,她说:“我要流掉你的孩子。”

  “我一直觉得这是一句好台词,它会令人感到不舒服。”芬奇说,“但是他们不想卷入跟宗教权利有关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一部需要喜爱电影的模范观众站岗放哨的电影。劳拉(福克斯公司总裁)都求我了,‘请换成别的东西吧。’”芬奇表示同意,但条件是他不会再次改动了。结果劳拉听到的更改版台词是:“自从中学以来,我从没被人这样干过。”“你看过[外星人ET]吗?就是ET脖子伸长那一段?”芬奇神情愉快地说,“劳拉的表现正相反,好象她脖子上的第一节脊椎变得很薄似的,因为她觉得抬不起头来。”

  地点转换到纽约曼哈顿,爱德华·诺顿从现代西部片[谷中沉沦]的紧张制作中抽出两个小时时间接受采访。毫无疑问,诺顿非常清楚[搏击俱乐部]的重要意义。不过出于他那著名的边缘智慧——对影评人的抨击,对尼采和戈雅的映射,对于影片如何抓住时代精神的准确分析——在他对影片的理解中,最压倒性的感受是:[搏击俱乐部]非常——有趣!

  “我们看着彼此,都在想:‘我们无法相信哪个制片厂会给我们这么多钱拍摄这部电影——他们给了我们7000万美元,让我们拍摄一部他们会痛恨的电影!’”诺顿放声大笑,“从刚开始拿到小说的时候,我们都有同样的反应,就像是半笑半惊掉下巴的样子,难以想象有人会说出那些事情。我们觉得这就是为我们准备的东西。这并不是我们自己内部的说笑,而是它讲述的其实就是我们的时代,我们有过类似的经历。我们最后觉得如果很多人无法理解它,那我们很可能做得很正确。我经常把自己正在拍摄的影片剧本送给我们爸爸看。他是一个非常聪明,思路很广的人。他喜欢[毕业生],而他对这个剧本的反应是:‘该死的你到底为了什么想要拍摄这部电影?’从某种方式上说,他的反应对我来说是一种解放,因为它让我确信,对我来说这是一代人的声明。”

  那么这个声明是什么?“其中有一部分是,[搏击俱乐部]把矛头转向了婴儿潮那一代,并对他们说:‘因为你们创造的这个世界,去死吧你们!’当然,至少对某些人来说,这是很让人生气的。”基本上不会有人怀疑,[搏击俱乐部]激怒了很多观众,如同彼特所说的:“它抨击了一种生活方式,抨击了人们40年来的生活现状,他们现在无法翻身了。”

  但是这部影片的确存在观众,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同。现在泰勒给它的名字——搏击俱乐部——已经挂在很多人的唇角舌尖。“我们希望它能够成为[骇客帝国],你知道我的意思吗?”诺顿说,“但是它不能成为[骇客帝国],它应该成为本应成为的样子。这部电影本身就好像电影当中那些人对搏击俱乐部的体验一样,你不想要别人的理解,你不想让其他人告诉你它很不错,你想要自己找出答案,跟你的朋友谈论它,这就是它传播的方式。”

  诺顿之所以发现影片传播的广泛程度,源于达斯汀·霍夫曼的一个电话。他请诺顿为他女儿的学校阅读爱德华·阿尔比的《动物园的故事》。“那部戏剧很大程度上讲述的是,交流障碍导致暴力可能成为获得他人关注的唯一方式。”诺顿说,“在读完故事后,那些孩子们马上就开始拿它跟[搏击俱乐部]比较。当时这部电影已经上映六个月,你能够感觉到那些家长和老师们左顾右盼,窃窃私语:‘这是什么东西?’结果后来整个学校都开始讨论,这部戏剧怎么是那个时代的[搏击俱乐部]。我马上给芬奇打电话说:‘圣塔莫尼卡有一整个学校12到17岁的学生,都非常迷这部电影,而他们的父母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那是我们对这部影片的体验,它是那种慢热型的作品。我去参加过几个音乐会,退席之后,有两位年轻人转过来看着我说:‘很高兴看到你痊愈并能够四处走动,先生。’而我只能说:‘哦,伙计,这太奇怪了。’”

  但是年长的一代人依然无法接受这部电影。“我觉得[搏击俱乐部]跟我们父母那一代的[毕业生]一样,表达了很多同样的东西,只不过是通过不同的镜头进行探索而已。”诺顿评论道,“我觉得婴儿潮那一代人比我们这一代更天真。[搏击俱乐部]真的非常非常深入我们成长的这个世界的内部结构,以及那些独特的流行文化/市场/冒险/唯物主义体验形成的精神冲击。我并不是说没有45岁以上的人理解这部电影——很可笑,很多人非常非常欣赏这部电影。不过我觉得跟很多婴儿潮出生的人不理解涅盘乐队一样,他们也无法理解[搏击俱乐部]。我觉得很多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看着他们的孩子时,一定在想:‘为什么这么消极?’他们无法理解我们这一代人心中并存的正反感情。我们成长在更为广阔的全球背景下,迫在眉睫的环境问题,经济,世界政治,核战,一切都用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速度灌输到我们思想中。我们在非常小的年纪就能感觉到被世界制服,在企图进入成人世界的过程中被制服,这无法跟他们产生共鸣。但是我认为[搏击俱乐部]的核心来自一种被征服、被疏远的感觉,无法感受到任何活着的真切感觉。如果你想要彻底探讨这些负面情感的根源,并试图建立一条出路,你会令很多人迷失。”

  “我妈妈对这部影片的看法是正面的。”在谈到这部影片反应的时代问题,彼特吃吃而笑,“因为我扮演的角色并不是真的,她晚上可以睡得很香,因为那些事情都是爱德华干的。”

  《看电影》256期:永恒的反骨——[搏击俱乐部]回忆录(下)
  锤炼剧本

  “[搏击俱乐部]永远不会说:‘当心,不然这种事情就会发生!’”在谈到这部影片最后炸掉摩天大楼的场面和9·11事件的联系时,芬奇如此说,“这就好象[巨蟒]中夏普曼说的:‘你们谁能老实说他一次也没有给一些伟大的公共建筑放过火?’对我来说,这部影片更大程度上是受[巨蟒]影响,而不是[奇幻核子战],你知道,后者是一部非常不坦率的作品。(小说作者)查克·帕拉纽克是一个非常有远见的家伙。”

  “是的,”诺顿说,“我不觉得[搏击俱乐部]中暴露的东西跟这样的事件有什么深入关联,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当你谈论到一种狂猛的冲动,想要撕碎这个现代消费世界的一些令人压抑的东西时,它们的确又有一些联系。你必须非常小心,因为在那些真实世界的行为中,并没有任何证明的或者正确的内容,但其中可能有一些精神方面反映这种挫折感的内容,在这部影片中表达出来……”

  俄勒冈,波特兰,查克·帕拉纽克,一切的开端。“我一直在读剧本。”彼特说,“过了一会儿之后,你开始看到跟剧中人同样的东西,这时候不知从哪儿会传来一个声音,那是查克·帕拉纽克。”芬奇似乎对他的才华感到非常敬畏,“这部电影有百分之六七十出自原作,我觉得在1999年的好莱坞,这已经是你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而帕拉纽克想要的似乎更多。“我实际上希望他们给这本书更多的特权,让我更吃惊一点。”并不是说他不喜欢这部电影,“它提升了我的观影标准,令我对大部分电影感到不快。”对于沃克以及罗杰·艾伯特(他称这部影片“法西斯主义”)对这部影片的贬低,帕拉纽克也有自己的看法:“它能触动年轻人的心弦,却让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感到恐惧。他们有权,但他们并不准备放弃。他们意识到这个世界将不再属于他们,这令他们感到恐惧。”

  在影片的改编过程中,帕拉纽克并没有过于参与。“当他们选择了我的小时,我的编辑告诉我说,不要太兴奋,因为书里面只有百分之二的内容会被拍成电影。我跟编剧吉姆·乌尔斯谈了几次,我觉得如果我想要控制剧本的话,会把一切搞糟。”但他却经常造访片场,并带上几位书中那些令人难忘的角色的原型人物。“我带了几个朋友到片场跟那些扮演他们的演员见面。泰勒·德登现在住在俄勒冈的本德。他是一个木匠,也是一个叛逆分子,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知道不要现在得到的东西。他想要跟一切搏斗,因此他就参加搏击……充满了愤怒和焦虑。”

  此外,不管演员们是否还记得,帕拉纽克还对演员起了很大帮助。“我跟查克交谈过。”卡特说,“我对玛拉着个角色的原型人物有了一种了解,我对这本书读了又读。”卡梅隆·克劳对这部影片的剧本也有一些令人意外的重要影响,“我跟卡梅隆谈过。”芬奇说,“因为我们在处理泰勒时遇到了问题,他对我说:‘很简单,泰勒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他知道答案,你要剔除所有跟泰勒知道答案有关的内容,因此每次当有人对他说“我的生活一团混乱,我该怎么办?”的时候,不要让他说“你该怎么做”,而是要变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我甚至不认识你,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尝试这个,尽管可能会很痛苦,但至少你会学到一些东西”。’”安德鲁·凯文·沃克([七宗罪]编剧)也参与了剧本的改编工作——根据芬奇推测,他对吉姆·乌尔斯的的剧本进行了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变动,但是作家工会拒绝让他冠名,因此试图抓住叙述者的三个侦探的名字分别被冠以“侦探安德鲁”、“侦探凯文”和“侦探沃克”。

  1998年秋天,洛杉矶,比佛利山。彼特已经几次把诺顿的替身扔下了楼梯。最后芬奇所用的还是第一次拍摄的内容,但现在,他们正在进行第12次拍摄。彼特抓住这个家伙,扔下他,在空中飞——飞——飞,结果错过了第一层台阶,砰!的一声,就好象一大块肉落到了菜板上,落在了第一层楼梯的平台上。芬奇倒抽一口冷气,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在等。这位导演把手从嘴上放下,犹疑地说:“啊,卡?”

  作者: 若若lulu 封 2005-6-21 14:24 回复此发言 删除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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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看电影》256期:永恒的反骨——[搏击俱乐部]回忆录(下)

  平行与差异

  “芬奇拍摄了那么多粗暴的东西,但是在轮到拍摄血腥和伤害上面时,他却表现得像个小姑娘。”诺顿大笑着说,“在电影中有一个镜头,布拉德把我扔过一个停车场的收费亭,我在一辆汽车下面爬行。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场面,芬奇想要一气呵成,因此我们拍了很多很多遍。好像是在拍第20次或者25次时,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中的念头是:‘TMD,他想要多少次我就拍多少次,我已经无路可退。’最后布拉德感到不舒服了,大约在第33或者34次的时候,他说:‘你看,说真的,不要再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芬奇却回答说:‘最后一次,我发誓!最后一次!’因此我再次在汽车底下拼命爬行,我太累了,无法趴得很低,我使劲把头朝向摄像机,几乎在尖叫了,他跳起来说:‘就用这次的!’”

  “是的,很多人受了伤。”芬奇回忆说,“有人手指脱臼,有人肋骨断了。我们不想要身强体壮的特技人员,我们想让他们看上去是骨瘦如柴的实习厨师、看门人和守钟人。但他们看上去都很像侍者,真讽刺。”

  不过对两位主演来说,最古怪的经验是,他们的受伤都是相对应的。“太古怪了。”诺顿说,“我严重挤伤了大拇指,随后布拉德也挤伤了拇指,然后他的肋骨严重受伤,我记得自己还想:‘哦,我希望自己别受这样的伤。’结果大约一个星期之后,我摔倒时正好伤了肋骨。布拉德看到我的伤处,也大叫:‘不会吧!’”受伤不是这两位演员唯一相似的地方,他们还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这两个人都学会了做汤,而且在淘气的芬奇的建议下,还雇了同一辆卡车。同时诺顿选择为扮演叙述者减肥,而彼特则选择增肥。“芬奇和我都觉得[搏击俱乐部]有点像对毒品的隐喻。”诺顿说。“叙述者说话时就像一个瘾君子。他的人格分裂得越厉害,在他的头脑中,泰勒就变得越来越理想化。我不记得当时我和布拉德和芬奇之间有没有进行过有意识的交谈,但我知道随着拍摄的进行,布拉德变得越来越强壮,而我变得越来越小,感觉越来越差,我认为这样子很对。看上去就好象正确的发展过程,因为叙述者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药已经无法再给他力量,他变成了一个遍体鳞伤的骨头架子,而我努力尽我所能做到这一点。”

  这种差异不仅仅是形体上的,明星的表演风格也形成鲜明的对比。“爱德华的力量在于,他总是知道在整个故事的结构中,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状态。”彼特说,“这种方式的缺点在于,有时候他想要让自己暗淡一点,从理论上可行,但是这个家伙太优秀了,他永远无法达成这个目标。而我跟他正相反,我根据当天发生的事情决定自己的状态,因此对我来说更多是要么成功,要么失败这两种情况。我的缺点是,当我不在状态时,我是真的不行,我没有退路。”

  “布拉德显得更无政府主义。”卡特说,“他更本能、直觉、好玩,为了拿出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愿意变得特别坏。我觉得一个愿意陷入深谷的人是最令人兴奋、最难以预测的。而爱德华具有令人惊异娴熟技巧,而且他非常有智慧。但他们两个人都令人印象深刻。”

  轮到芬奇评价这两位演员之间的个性和风格的不同了,“他们都不是木偶,你知道吗?”他回忆说,“不管你怎么鞭策他们,都无法让他们的嘴皮动一动。一支舞应该有两个人,当你跟一架摄像机共舞,这支舞就变成了五个人,显得太拥挤了。”

  不过每个人对导演都充满赞誉之情,如果面对面的话,这种称赞一定会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从技术上说,跟我曾经合作的所有导演相比,他拥有最多的百科全书一般的知识。”卡特如是说——尽管考虑到他喜欢让演员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演出,令她又加了一句:“在摄像机转动期间,不要急着表演,等到拍第12次的时候再说。”

  诺顿则表示:“我记得当芬奇送给我那本书的时候,我刚看完[七宗罪],当时我就想:‘拍这部电影的是个很棒的家伙,因为对于抛出问题但拒绝提供答案这种事情,他并不会觉得不舒服。’这正是制作[搏击俱乐部]所需要的勇气 。我的意思是,这是很高的恭维,因为他不会人云亦云,真的不会。他是一个人,但是绝对不会假装跟我们一样容易伤感,会因为影片没有造成影响而感到失望,他根本不在乎。他的领导让每个人都有勇气说:‘我们要一直这么做下去。’”

  1999年秋天,意大利,威尼斯。参加首映的观众们憎恨这部电影。没关系,当银幕开始出演员表,放映厅灯光点亮,彼特微笑着转向诺顿:“这是我参与过的最好的电影。”人群散去,一些人愤怒地叫喊着:“法西斯分子,法西斯分子!”诺顿冲彼特点点头:“对我来说也一样。”

  ——完

参考资料: 好吧,我是百度来的

周言寺志
2010-12-08 · TA获得超过460个赞
知道小有建树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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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看电影》的读者,我看了十年了吧,你说的那期我知道,但是关于《博》的影评太多了,况且我在当兵,没法帮你找找
不过我有个办法绝对可行,你找本《看电影》打他们杂志社的号码,告诉他你的内容,他们一般有库存的,你可以让他们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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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大猫
2010-12-17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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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已经晚了,一楼的那个不是。哥还有不少问题,为了不浪费分,只好自问自答了。请各位谅解。
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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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inPark36
2010-12-08 · 超过22用户采纳过TA的回答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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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期~就是冲着拉片室的搏击俱乐部买的。不过书不在身边。如果不急的话可以等我寒假回家后拍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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