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裴松之文言文翻译
1. 裴松之的《宋书》传记
裴松之字世期,河东闻喜人也。
祖昧,光禄大夫。父珪,正员外郎。
松之年八岁,学通论语、毛诗。博览坟籍,立身简素。
年二十,拜殿中将军。此官直卫左右,晋孝武太元中,革选名家以参顾问,始用琅邪王茂之、会稽谢輶,皆南北之望。
舅庾楷在江陵,欲得松之西上,除新野太守,以事难不行,拜员外散骑侍郎。义熙初,为吴兴故鄣令。
在县有绩,入为尚书祠部郎。松之以世立私碑有乖事实,上表陈之曰:“碑铭之作,以明示后昆,自非殊功异德,无以允应兹典,大者道动光远,世所宗推;其次节行高妙,遗烈可纪。
若乃亮采登庸,绩用显著,敷化所莅,惠训融远,述咏所寄,有赖镌勒。非斯族也,则几乎僭黩矣。
俗敝伪兴,华烦已久。是以孔悝之铭,行是人非;蔡邕制文,每有愧色。
而自时厥后,其流弥多。预有臣吏,必为建立。
勒铭寡取信之实,刊石成虚伪之常,真假相蒙,殆使合美者不贵。但论其功费,又不可称,不加禁裁,其敝无已。
以为诸欲立碑者,宜悉令言上,为朝议所许,然后听之。庶可以防遏无徵,显彰茂实,使百世之下知其不虚,则义信於仰止,道孚於来叶。”
由是并断。高祖北伐,领司州刺史,以松之为州主簿,转治中从事史。
既克洛阳,高祖敕之曰:“裴松之廊庙之才,不宜久尸边务,今召为世子洗马,与殷景仁同,可令知之。”于时议立五庙乐,松之以妃臧氏庙乐亦宜与四庙同。
除零陵内史,徵为国子博士。太祖元嘉三年,诛司徒徐羡之等,分遣大使巡行天下。
通直散骑常侍袁渝、司徒左司掾孔邈使扬州,尚书三公郎陆子真、起部甄法崇使荆州,员外散骑常侍范雝、司徒主簿庞遵使南兖州,前尚书右丞孔默使南北二豫州,抚军参军王歆之使徐州,冗从仆射车宗使青、兖州,松之使湘州,尚书殿中郎阮长之使雝州,前竟陵太守殷道鸾使益州,员外散骑常侍李耽之使广州,郎中殷斌使梁州、南秦州,前员外散骑侍郎阮园客使交州,驸马都尉奉朝请潘思先使宁州,并兼散骑常侍。班宣诏书曰:“昔王者巡功,群后述职,不然则有存省之礼,聘覜之规,所以观民立政,命事考绩,上下偕通,遐迩咸被,故能功昭长世,道历远年。
朕以寡闇,属承洪业,夤畏在位,昧于治道,夕惕惟忧,如临渊谷,惧国俗陵颓,民风凋伪,眚厉违和,水旱伤业,虽勤躬庶事,思弘攸宜,而机务惟殷,顾循多阙,政刑乖谬,未获具闻。岂诚素弗孚,使群心莫尽,纳隍之愧,在予一人。
以岁时多难,王道未壹,卜征之礼,废而未脩,眷被氓庶,无忘钦恤。今使兼散骑常侍渝等申令四方,周行郡邑,亲见刺史二千石官长,申述至诚,广询治要,观察吏政,访求民隐,旌举操行,存问所疾,礼俗得失,一依周典,每各为书,还具条奏,俾朕昭然若亲览焉。
大夫君子其各悉心敬事,无惰乃力!其有咨谋远图,谨言中诚,陈之使者,无或隐遗。方将敬纳良规,以补其阙,勉哉勖之,称朕意焉!松之反使,奏曰:“臣闻天道以下济光明,君德以广运为极。
古先哲后,因心溥被。是以文思在躬,则时雝自洽,礼行江汉,而美化斯远。
故能垂大哉之休咏,廓造周之盛则。伏惟陛下神叡玄通,道契旷代,冕旒华堂,垂心八表,咨敬敷之未纯,虑明扬之靡畅,清问下民,哀此鳏寡,涣焉大号,周爰四达,远猷形於雅诰,惠训播乎遐陬。
是故率土仰咏,重译咸说,莫不讴吟踊跃,式铭皇风,或有扶老携幼,称欢路左。诚由亭毒既流,故忘其自至,千载一时,於是乎在。
臣谬蒙铨任,忝厕显列,猥以短乏,思纯八表,无以宣畅圣旨,肃明风化,黜陟无序,搜扬寡闻,惭惧屏营,不知所措。奉二十四条,谨随事为牒。
伏见癸卯诏书,礼俗得失,一依周典,每各为书还具条奏,谨依事为书以系之后。”松之甚得奉使之义,论者美之。
转中书侍郎、司冀二州大中正。上使注陈寿三国志,松之鸠集传记,增广异闻,既成,奏上。
上善之,曰:“此为不朽矣。”出为永嘉太守,勤恤百姓,吏民便之。
入补通直,为常侍,复领二州大中正,寻出为南琅邪太守。十四年,致仕,拜中散大夫,寻领国子博士,进大中大夫,博士如故。
续何承天国史,未及撰述,二十八年卒,时年八十。子骃,南中郎参军。
松之所著文论及晋纪,骃注司马迁史记,并行於世。
2. 文言文翻译节选自《宋书·谢景仁传》
原文阅读:
谢景仁,陈郡阳夏人,卫将军晦从叔父也。祖据,太傅安第二弟。父允,宣城内史。
景仁幼时与安相及,为安所知。始为前军行参军、辅国参军事。会稽王世子元显嬖人①张法顺,权倾一时,内外无不造门者,唯景仁不至。年三十,方为著作佐郎。景仁博闻强识,善叙前言往行,玄每与之言,不倦也。
高祖为桓修抚军中兵参军,尝诣景仁咨事,景仁与语悦之,因留高祖共食。食未办,而景仁为玄所召。玄性促急,俄顷之间,骑诏续至。高祖屡求去,景仁不许,曰:“主上见待,要应有方。我欲与客共食,岂当不得待。”竟安坐饱食,然后 *** 。高祖甚感之,常谓景仁是太傅安孙。及平京邑,入镇石头,景仁与百僚同见高祖,高祖目之曰:“此名公孙也。”谓景仁曰:“承制府须记室参军,今当相屈。”以为大将军武陵王遵记室参军,仍为从事中郎,迁司徒左长史。出为高祖镇军司马,领晋陵太守,复为车骑司马。
义熙五年,高祖以内难既宁,思弘外略,将伐鲜卑;朝议皆谓不可。刘毅时镇姑孰,固止高祖,以为:“苻坚侵境,谢太傅犹不自行。宰相远出,倾动根本。”景仁独曰:“公建桓、文之烈,应天人之心,匡复皇祚,芟夷奸逆,虽业高振古,而德刑未孚,宜推亡固存,广树威略。鲜卑密迩疆甸,屡犯边陲,伐罪吊民,于是乎在。平定之后,养锐息徒,然后观兵洛汭,修复园寝,岂有坐长寇虏,纵敌贻患者哉!”高祖纳之。时从兄混为左仆射,依制不得相临,高祖启依仆射王彪之、尚书王劭前例,不解职。
景仁性矜严整洁,居宇静丽,每唾,转唾左右人衣;事毕,即听一日浣濯。每欲唾,左右争来受。高祖雅相重,申以婚姻,庐陵王义真妃,景仁女也。十二年,卒,时年四十七。追赠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葬日,高祖亲临,哭之甚恸。
节选自《宋书 谢景仁传》
参考译文:
谢景仁,陈郡阳夏人,是卫将军谢晦的堂叔。他的祖父谢据,是太傅谢安的二弟。父亲谢允,曾任宣城内史。
谢景仁年幼时谢安还在世,谢安对他有所了解。起初担任前军行参军、辅国参军事。会稽王世子司马元显的嬖人张法顺,当时权势极大,朝廷内外没有谁不登门拜谒,只有谢景仁不到。到了三十岁,担任著作佐郎。谢景仁博闻强记,擅长叙述前人的言论和行为,桓玄常常和他交谈,不觉疲倦。
高祖任桓修抚军中兵参军,曾经到谢景仁处商议事情,谢景仁和他谈得很高兴,于是留高祖一起吃饭。酒食尚未做好,景仁受到桓玄宣召。桓玄性子急躁,片刻之间,骑马携诏书的使者相继而至。高祖多次请求离开,景仁不答应,说:“主上对待我们臣下,应当有一定的法则。我将要和客人一起吃饭,他怎么就不能等待。”竟陪高祖安稳地吃饱了,然后才应诏前去。高祖对此很感激,常常说景仁是太傅谢安的孙子。等到平定京邑后,高祖进驻石头城,景仁与百官同去拜见高祖,高祖注视着他说:“这是明公的孙子。”又对景仁说:“承制府需要记室参军,如今要请你屈就。”任命他为大将军武菱王司马遵记室参军,仍为从事中郎,升任司徒左长史。出任高祖镇军司马,领晋陵太守,又任车骑司马。
义熙五年,高祖认为国内祸乱已经平息,打算向外开拓,将要攻打鲜卑。朝廷议论都认为不可。刘毅当时镇守姑孰,坚决劝阻高祖,认为“苻坚侵犯边境时,谢太傅尚且不亲自带兵出征。宰相远征,会动摇国家基础。”只有景仁一人说:“明公建立齐桓、晋文的功业,顺应了上天的意志和人民的心愿,挽救复兴王位,铲除荡平奸逆,虽然功劳伟大直追远古,然而恩泽刑罚还远未使天下信服,应当推翻行亡道之国,巩固行存道之邦,广泛树立声威大略。鲜卑紧邻我国疆土,屡次侵犯边陲,讨伐罪人而抚慰百姓,就在此一举。平定鲜卑之后,养精蓄锐,休整步卒,然后再进军洛阳一带,修复先帝园陵寝庙,哪里有坐视敌寇扩张,放纵敌人以至遗留祸患的呢?”高祖采纳了他的意见。当时景仁的堂兄谢混任左仆射,按照制度两人不可以在一个部门任职,高祖启奏,依照仆射王彪之、尚书王劭先前的成例,不必解除职务。
谢景仁生性谨严整洁,居室干净素雅,每逢咳唾,总是转过头来吐在左右侍者身上,咳吐以后,即允许侍者盥洗一天。每当他要吐痰,左右侍者都争着来承受。高祖一向对他很器重,用结为儿女亲家的关系来表明,庐陵王刘义真的妃子,就是谢景仁的女儿。十二年,景仁去世,当时四十七岁。追赠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下葬之日,高祖亲自吊唁,哭得很悲痛。
3. 宋书 宗悫传 文言文翻译
宗悫的字是元干,南阳涅阳人。他的叔父是宗炳字少文,此人学问很好但不肯做官。宗悫小的时候宗炳问他长大后志向是什么?他回答:“希望驾着大风刮散绵延万里的巨浪。”宗炳说:“就算你不能大富大贵,也必然会光宗耀祖。”有一次宗悫的哥哥宗泌结婚,结婚的当晚就有强盗来打劫。当时宗悫才14岁,却挺身而出与强盗打斗,把十几个强盗打得四下溃散,根本进不了正屋。当时天下太平,有点名望的人都认为习文考取功名是正业。宗炳因为学问高,大家都跟着他喜好读儒家经典。而宗悫因为任性而且爱好武艺,所以没有被乡亲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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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王刘义恭任征北将军、南兖州刺史,宗悫随同义恭镇守广陵。宋文帝元嘉二十二年
(445),征伐林邑,宗悫自告奋勇请求参加战斗。刘义恭向文帝推举宗悫说他有胆量和勇力,于是任命为振武将军,作为安西参军萧景宪的副将,随同交州刺史檀和之围攻区粟城。林邑派大将范毗沙达前来营救区粟,檀和之派一支偏军抵挡,被敌打败。又派宗悫前往,宗悫分兵几路,放下军旗悄然无声地前进,一下子就攻破了敌军,占领区粟城,进入象浦。林邑王范阳迈调动全国兵力前来抵抗,把铠甲披在大象身上武装起来,象群进入阵地前后没有边际,宋军不能抵挡。宗悫说:“我听说狮子能威慑镇服一切兽类。”于是仿制狮子的形状,与大象相抗,大象果然惊恐奔散,敌军人马因此溃败逃散,于是攻服林邑。收取林邑奇珍异宝及其他各种物品,多得数不清。宗悫自己一点也没有要,除随身携带的衣物木梳篦子等物外一无所有,文帝十分赞赏他。 -
元嘉三十年(453),孝武帝刘骏讨伐刘劭,以宗悫为南中郎咨议参军,兼领中兵。孝武帝即位,任命他为左卫将军,进封洮阳侯。孝建年间,不断升官为豫州刺史,监五州诸军事。早先,同乡人庾业,家境十分富足用度奢侈,用一大桌子的菜肴招待宾客,而宗悫到来就摆上酸咸菜和小米饭,对客人说:“宗悫是军人,习惯于吃粗糙的饭食。”宗悫吃饱后就离去。这时庾业为宗悫的长史,出任梁郡太守,宗悫对他很厚道,不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
大明三年(459),竟陵王刘诞占据广陵谋反,宗悫上表请求带兵征讨,骑着传送公文的马急速到都城,当面接受皇帝指示,皇上停下车驾对他慰问勉励了一番,宗悫耸身跳跃数十下,跳跃时左顾右盼气度豪放威严,皇上赞扬他的健壮。到出兵时,隶属于车骑大将军沈庆之部下。起初,刘诞哄骗部下说:“宗悫是帮助我的。”及至宗悫来到,骑在马上绕城急驰高呼说:“我就是宗悫。”事情平定后,入朝任左卫将军。大明五年(461),随从皇上打猎不慎从马上摔下来,脚被折伤不能上朝值班,皇上任他为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宗悫有好牛,符合进贡皇上的条件,官府去买,他却不卖,因此获罪被免去官职。第二年(462),恢复原职。前废帝刘子业即位(465),任命宗悫为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加都督衔。这年宗悫死。朝廷追赠为征西将军,加谥号为肃侯。
4. 文言文翻译
原文:
《后汉书·班超传》:
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有口辩,而涉猎书传。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诣校书郎,超与母随至洛阳。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间乎?”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
译文:
班超为人有远大的志向,不计较一些小事情。然而在家中孝顺勤谨,过日子常常辛苦操劳,不以劳动为耻辱。他能言善辩,粗览了许多历史典籍。公元62年(永平五年),哥哥班固被征召做校书郎,班超和母亲也随同班罟到了洛阳。因为家庭贫穷,班超常为官府抄书挣钱来养家。他长期抄写,劳苦不堪,有一次,他停下的手中的活儿,扔了笔感叹道:“大丈夫如果没有更好的志向谋略,也应像昭帝时期的傅介子、武帝时期的张骞那样,在异地他乡立下大功,以得到封侯,怎么能长期地在笔、砚之间忙忙碌碌呢?”旁边的人都嘲笑他,班超说:“小子怎么能了解壮士的志向呢!”
5. 求翻译 文言文
这两句话出自曾巩《瀛州兴造记》,以下是译文,后附《瀛州兴造记》全文及其详细注释和译文,均为原创,供你参考。
【原句】1、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2、公开示便宜 使有攸处 遂行仓库 经营盖障。
【译文】1、(其余)凡是坍塌毁坏的房屋,没有不修缮的,都恢复旧貌(原先的样子)。2、李肃之先生指明有利国家,合乎时宜之事项,使各项事务都有所处理,于是重新修盖仓库,筹划营造做遮盖之用的帐篷之类的东西。
【注释】详见后附部分的详细注释。附录:瀛州兴造记曾巩【原文】熙宁元年七月甲申,河北地大震,坏城郭屋室,瀛州为甚。
是日再震,民讹言大水且至,惊欲出走。谏议大夫李公肃之为高阳关路都总管安抚使,知瀛州事,使人分出慰晓,讹言乃止。
是日大雨,公私暴露,仓储库积,无所覆冒。公开示便宜,使有攸处,遂行仓库,经营盖障。
雨止,粟以石数之,至一百三十万,兵器他物称是,无坏者。初变作,公命授兵警备,讫于既息,人无争偷,里巷安辑。
维北边自通使契丹,城壁楼橹御守之具,寝弛不治,习以为故。公因灾变之后,以兴坏起废为己任,知民之不可重困也,乃请于朝,力取于旁路之羡卒,费取于备河之余材,又以钱千万市木于真定。
既集,乃筑新城,方十五里,高广坚壮,率加于旧。其上为敌楼,战屋凡四千六百间。
先时,州之正门,弊在狭陋,及是始斥而大之。其余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
周而览之,听断有所,燕休有次,食有高廪,货有深藏,宾属士吏,各有宁宇。又以其余力为南北甬道若干里,人去污淖,即于夷途。
自七月庚子始事,至十月己未落成。其用人之力,积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工;其竹苇木瓦之用,积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
盖遭变之初,财匮民流,此邦之人,以谓役巨用艰,不累数稔,城垒室屋未可以复也。至于始作逾时,功以告具。
盖公经理劝督,内尽其心,外尽其力,故能易坏为成,如是之敏。事闻,有诏嘉奖。
昔郑火灾,子产救灾补败,得宜当理,史实书之。卫有狄人之难,文公治其城市宫室,合于时制,诗人歌之。
今瀛地震之所摧败,与郑之火灾、卫之寇难无异。公御备构筑不失其方,亦犹古也。
故瀛之士大夫皆欲刻石著公之功,而予之从父兄适与军政,在公幕府,乃以书来,属予记之。予不得辞,故为之记,尚俾来世知公之尝勤于是邦也。
【注释】1、《瀛州兴造记》:曾巩,生于1019年,北宋著名散文家,字子固,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仁宗嘉祐二年(1057)举进士,任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
英宗时为实录检讨官。神宗二年(1069)出为越州通判,转知齐州、沧州等地。
元丰三年(1080)留判三班院,为史馆修撰。曾巩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是欧阳修“古文运动”的支持者和参与者,其古文理论主张先道而后之,其文自然淳朴,不甚讲究文采,但讲究法度。
曾巩的文章绝少抒情作品,多为议论文和记叙文,风格古雅平正,章法严谨,长于说明。他的散文以议论见长,立论精策,代表作有《上欧阳舍人书》《上蔡学士书》,论历代治乱得失,感慨深切。
《赠黎安二生序》《王平甫文集序》倾吐怀才不遇的愤懑不平,文风质朴,纵横开阖。《宋史•曾巩传》评其文“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
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点”。曾巩主要成就在文,但也能诗,现存诗400余首,大都写得比较质朴,与其文似。
他的各体诗中以七绝成就最高,如《西楼》、《城南》、《咏柳》等,精深工密,形象鲜明,称得上宋代近体诗中写景佳作。曾巩所作《瀛州兴造记》记述了古瀛州熙宁六年七月大地震后的修建情况,其文叙而严谨,朴实无华,是研究河间历史不可多得的佳作。
曾巩曾巩任沧州知州。此前曾巩先后在齐、襄、洪、福等许多地方任知州,颇有政声。
曾巩在来沧州任职之前就对河北,特别是沧州一带的百姓给予了殷切的关注。那是在熙宁元年(1068)的时候,河北数十州连续发生地震,楼宇、民居大多倒塌,死伤的人很多。
受灾最严重的是瀛州(今河间)一带。九月霸州、保定、恩州、冀州又发生了水灾。
当时还在京都的曾巩作《救灾议》,向朝廷提出打破常规大力扶持灾民生产自救的建议。当时,曾巩的一位堂兄在瀛州任职,曾巩通过这位堂兄了解了瀛州抗震救灾的情况,写了《瀛州兴造记》,记述了瀛州知州李肃之在大地震时的救灾表现。
当时,瀛州发生地震,谣言四起,民众惊恐欲逃。知州李肃之派人到各处安抚劝解,制止了传言。
他命令军队加强警备,维持治安。结果,全城“人无争偷,里巷安辑。”
地震之后,又下起了大雨,粮食物资暴露在外面。李肃之亲自指挥查看,使粮食物资得到妥善处理。
曾巩的文中说,李肃之“经理劝督,内尽其心,外尽其力,故能易坏为成。”由于曾巩的推介,李肃之受到了朝廷嘉奖。
读曾巩的《瀛州兴造记》,我们看到了李肃之这样恪尽职守的官员形象,也看到了河间人民在灾难到来时,由一开始的慌乱,到后来的理智守法的表现,看到了这个诗书传承之地,百姓们的文明素质。2、河北地大震: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河北连续发生了严重的地震,河南开封、广东。
6. 文天祥丹心照汗青《宋书》文言文翻译
译文一: 靠自己的刻苦努力,精通了各种经书,终于取得功名,开始了动荡艰辛的政治生涯; 从率领宋朝军队抗击元兵以来,经过了整整四年的困苦岁月。
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敌人的侵略下支离破碎,就像风雨吹打着柳絮零落飘散; 自己的身世遭遇也动荡不安,就像暴雨打击下的浮萍颠簸浮沉。 想到前兵败江西,从惶恐滩头撤离的情景,那险恶的激流、严峻的形势,至今还让人惶恐心惊; 想到去年五岭坡全军覆没,身陷敌手,如今在浩瀚的零丁洋中,只能悲叹自己的孤苦零丁。
自古人生在世,谁没有一死呢?为国捐躯,死得其所,留下这颗赤诚之心光照青史吧! 译文二: 回想我早年由科举入仕历尽苦辛, 如今战火消歇已熬过了四个周星。 国家危在旦夕恰如狂风中的柳絮, 个人又哪堪言说似骤雨里的浮萍。
惶恐滩的惨败让我至今依然惶恐, 零下洋身陷元虏可叹我孤苦零丁。 人生自古以来有谁能够长生不死? 留下这颗炽热之心以永垂青史吧! 译文三: 遭遇苦难的原因是我精通经书而获官职所致, 使我在荒凉冷落的战场上度过了四个春秋。
山河破碎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 一生动荡如同被雨打的浮萍。 在惶恐滩头诉说惶恐, 在零丁洋上慨叹孤苦零丁。
自古以来谁能永远不死, 死后我也要留下这颗精忠报国的红心,让它永照史册。 译文四 苦读经书,取得功名,从此遭遇坎坷不平, 在兵荒马乱、荒凉冷落的战斗中,度过了四个年头。
祖国河山支离破碎,像被狂风吹散的柳絮, 一生动荡不安,像被风吹雨打飘泊不定的浮萍。 在惶恐滩头曾说对国事的惶恐, 在伶仃洋上概叹自己的孤苦伶仃。
自古以来,人生在世谁能不死? 只留下一颗对祖国的赤诚之心照耀史册。
7. 文言文翻译 宋书.张兴世传
兴世字文德,竟陵郡竟陵县人。本来单名张世,太宗加一个字,改为双名兴世。年少时家中贫穷,南郡宗珍之任竟陵郡太守时,兴世投靠他当门客。
明朝末年,张兴世担任龙骧将军,率领水军,在赭圻抵御南方叛贼。当时叛贼屯兵鹊尾,双方相持不下。张兴世建议说:“叛贼占据上游,兵力强盛,地势优越。我军虽然如今与敌兵相持力有余,但克敌制胜则力不足。现在如果派出数千名士兵,暗地里开往敌军的上游,凭借险要之地坚守,见机截断敌军,将使他们头尾难以照应,进退犹疑受阻。同时中游一旦受到梗阻,敌军的粮运自然困难。克敌制胜的奇计,没有超过这一计的了。”沈攸之、吴喜都赞同他的计谋。
兴世想率领本部军径往攻取大雷,可是朝廷各路大军没有完全集结,而本部军人少,不够分布。正逢薛索儿被平定,太宗命张永率步骑兵五千人留守盱眙,余下二万人马全部派去南征。不久,又平定了山阳,征召阮佃夫所统率的各路军,都回来参加讨伐南贼,所有各路军队大量集结。于是分出七千名战士配属兴世,兴世就命令所部乘小船沿长江 逆水而上,不久又转头回来,在一两天中,总是一再如此,使贼人轻视而不加防备。刘胡 得知张兴世想占据上游,嘲笑他说:“我尚且不敢越过他们往下游攻取扬州,张兴世这人是什么东西,想要轻易地占据我的上游!”兴世对攸之等人说:“上游只有钱溪可以据守,地势既很险要,江面又很狭窄,距离大部队也不远,策应赴援没有困难。同时此处江 水有漩涡暗流,上水船往下一定要停泊,岸边有横浦港,可以隐藏大小船只,两三只比较好。”于是乘夜渡过湖口,来到鹊头,又再回船往下游来迷惑敌人。当夜四更天,正逢有风,依旧举帆直向上游。刘胡 也派遣各军在长江 东岸与张兴世的船平行而上。兴世夜晚时在景江 浦住宿,岸上贼人也停止前进。他在当夜暗地里派黄道标带领七十条小船,径往占领钱溪,营建城寨防守。次日早晨,兴世同他的部队都在钱溪聚集。过了一夜 ,清晨时刘胡 亲自率领水兵、步兵二十六营来进攻。将士们将要迎击敌人,张兴世禁止他们说:“贼兵虽然来了,但距离我军还很远,他们士气旺盛,射箭很急,箭射得急就容易把箭用完,士气旺盛也容易衰竭,这就是从前曹刿能打败齐军的缘故啊!”他命令将士不得妄自行动,照旧营建城寨。不久,贼军渐渐逼近,贼船进入江 中涡流,张兴世就命令寿寂之、任农夫率领数百名勇士攻击他们,各军相继跟上,刘胡 部队于是战败而逃,有数百人被斩首,投水而死的很多,刘胡 收回部队向下游撤退。
元徽五年,因病重调任光禄大夫。顺帝升明二年死去,死时五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