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得了强迫症?为什么我身上总发生一些我受不了的事让我崩溃
我是一名高三学生,高中这几年我经历了一些特别痛苦的事,我受不了坐在我后面的人脚放在我的凳子上,如果后面的人,一旦晃腿脚碰到我的凳子,并有一点点轻微的震动我会特别受不了。但...
我是一名高三学生,高中这几年我经历了一些特别痛苦的事,我受不了坐在我后面的人脚放在我的凳子上 ,如果后面的人,一旦晃腿脚碰到我的凳子,并有一点点轻微的震动我会特别受不了。 但是这事又总是避免不了,换了很多位,但很多人都有这个习惯脚踩在别人凳子上动一下,但是我就是接受不了。 我觉得我快因为这事疯了。 我的注意力都在这上。 我无法专心学习。 对我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好痛苦,我对生活都没了希望。 心理也很纠结,到底我要去忍让着,可是我根本不可能去不在意!有时还会更加生气会对后面的人发火 后面的人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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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带着一脸“神秘”的神情凑过来:“你知道么,我认识一位面包师,他在路上走,每一步都要跨过一格,如果走错了,你猜他会怎样?”“再重新走一遍。”
我一副了然的自信神情。“对啊,是这样!你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也是啊。”
与那位朋友的朋友走路时“跨两格”和而不同,我则是一度痴迷于阶梯中间那道金属长条,力争每一次登阶,都由足弓部卡在它的上方——臆想中,他们是金光四射的筝弦,而我每一次不偏不倚的踩踏,都是恰到好处的拨动。位于六层的教室快到了,我正好弹完一曲《阳关三叠》,像个得意的琴师施施然踱进课堂。有时,曲目也会换成难度更大的《高山流水》。我忙于合上那些急促处的节拍,却疏忽了足底的运动。怎么办?重新来过。有时候,如果一步没有使金属线卡到足弓的中间线,我甚至会回到起点,再爬(弹)一遍——然后,众目睽睽,我迟到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我压力最大的一段时期。好在压力很快也就过去了,随着焦虑减轻,从前的困扰也就成为日后说笑的谈资。
这些不过是戳中了人们生活中的一些隐秘的点,真实情况并没有严重到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然而,那些真正被诊断为“强迫症”的人,却常在生活中被这些症状困扰。大卫、芬妮或匿名,他们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有关强迫症的案例记录中:大卫是个记者,总是过于担心自己在文章中写了冒犯人的话,所以总要花很长时间检查问责,这种担心甚至会延续到文章出版;芬妮不愿和人握手,戴着橡胶手套不肯摘下,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消毒液的小瓶子;除了担心病菌,她还总是担心自己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他人和自己尴尬;有的人甚至不敢碰公共场合的门,甚至因为过于害怕,到了不敢出门的地步,即使什么都不碰,每天仍要花几个小时洗手,洗到皮肤变红、破皮、流血。根据统计,每40个人中就有一个这样的人,他们的生活完全被强迫症打乱,不得不求助医生。
我一副了然的自信神情。“对啊,是这样!你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也是啊。”
与那位朋友的朋友走路时“跨两格”和而不同,我则是一度痴迷于阶梯中间那道金属长条,力争每一次登阶,都由足弓部卡在它的上方——臆想中,他们是金光四射的筝弦,而我每一次不偏不倚的踩踏,都是恰到好处的拨动。位于六层的教室快到了,我正好弹完一曲《阳关三叠》,像个得意的琴师施施然踱进课堂。有时,曲目也会换成难度更大的《高山流水》。我忙于合上那些急促处的节拍,却疏忽了足底的运动。怎么办?重新来过。有时候,如果一步没有使金属线卡到足弓的中间线,我甚至会回到起点,再爬(弹)一遍——然后,众目睽睽,我迟到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我压力最大的一段时期。好在压力很快也就过去了,随着焦虑减轻,从前的困扰也就成为日后说笑的谈资。
这些不过是戳中了人们生活中的一些隐秘的点,真实情况并没有严重到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然而,那些真正被诊断为“强迫症”的人,却常在生活中被这些症状困扰。大卫、芬妮或匿名,他们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有关强迫症的案例记录中:大卫是个记者,总是过于担心自己在文章中写了冒犯人的话,所以总要花很长时间检查问责,这种担心甚至会延续到文章出版;芬妮不愿和人握手,戴着橡胶手套不肯摘下,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消毒液的小瓶子;除了担心病菌,她还总是担心自己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他人和自己尴尬;有的人甚至不敢碰公共场合的门,甚至因为过于害怕,到了不敢出门的地步,即使什么都不碰,每天仍要花几个小时洗手,洗到皮肤变红、破皮、流血。根据统计,每40个人中就有一个这样的人,他们的生活完全被强迫症打乱,不得不求助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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