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日无衣,与子同袍 是什么意思
“岂日无衣,与子同袍 ”意思: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出自《国风·秦风·无衣》,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
这是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战歌,表现了秦国军民团结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气和乐观精神,其独具矫健而爽朗的风格正是秦人爱国主义精神的反映。
扩展资料:
《秦风·无衣》一诗以其高亢的精神境界和独特的表现方式受到人们的重视。然而,由于作品的创作年代久远,文字叙述简略,故而后代对于它的时代背景、写作旨意产生种种推测。大致说来,主要有三种意见:第一,认为《秦风·无衣》是讽刺秦君穷兵默武、崇尚军力的作品,如《毛诗序》说:“《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亟用兵而不与民同欲焉。”
第二,认为《秦风·无衣》乃是秦哀公应楚臣申包胥之请,出兵救楚抗吴而作,是哀公征召秦民从军,士卒相约之歌;第三,认为《秦风·无衣》是秦人攻逐犬戎时,兵士间团结友爱、同仇敌忾、偕作并行、准备抵御外侮的歌声。
据今人考证,秦襄公七年(周幽王十一年,公元前771年),周王室内讧,导致戎族入侵,攻进镐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沦陷,秦国靠近王畿,与周王室休戚相关,遂奋起反抗。此诗似在这一背景下产生。
参考资料
这句诗的意思是: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
原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译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戈与矛,杀敌与你同目标。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内衣。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矛与戟,出发与你在一起。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战裙。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甲胄与刀兵,杀敌与你共前进。
出处:《诗经·秦风·无衣》
诗歌赏析
春秋时,秦与西戎边处,时时受到威胁和侵扰,故秦国常借天子之名,号召国人抗敌御侮,本诗便是国风中产生于这一背景下的一首表现人民慷慨从军、团结御侮的军歌。全诗三章,都以“岂曰无衣”的问句切入,反诘的口吻,突兀可惊。“同袍”、“同泽”、“同裳”歌颂了将士们团结一致,同甘共苦的战斗意志和乐观精神。
各章的后三句描写了王于兴师,人民修戈矛,整戎装,勇跃赴敌的情景。“与子同仇”“与子偕作”“与子偕行”,重章叠句,层层递进,从表达同仇敌忾的激情到彼此召呼行动起来,到大家一起出发上战场,反复吟唱秦国将士一往无前、共同御侮的豪迈气概,神气十足,跃然而出。
全诗形式整齐,节奏明快,今日读来,仍铿锵有力,先人那种豪爽、乐观、彼此互助的情谊,舍生忘死保卫家园的勇气,强烈地鼓舞着人心,故前人谓其“有吞六国气象”。
出自 诗经·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诗经·秦风·无衣》
[译文]
谁说你没有军装?我与你同穿一件长袍。国王发兵要打仗,修整好我们的戈与矛,与你敌对同一目标。
谁说你没有军装?我与你同穿那件衬衫。国王发兵要打仗,修理好矛和戟,与你同把敌人歼灭。
谁说你没有军装?我与你同穿那套罩衣。国王发兵要打仗,修理好铠甲与兵器,与你一道去杀敌
[先秦] 诗经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注释
⑴袍:长袍,即今之斗篷。
⑵王:此指秦君。一说指周天子。于:语助词。兴师:起兵。
⑶同仇:共同对敌。
⑷泽:通“襗”,内衣,如今之汗衫。
⑸作:起。
⑹裳:下衣,此指战裙。
⑺甲兵:铠甲与兵器。
⑻行:往。
作品鉴赏
关于《无衣》的解说,以往多有舛误。《毛诗序》谓“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亟用兵,而不与民同欲焉”,显然不符合诗意。有人据《左传·定公四年》所载楚人申包胥如秦乞师,秦哀公赋《无衣》一事,论证是秦哀公为救楚出兵而作,亦属误解,秦哀公实是赋成诗作答同意出兵而已。观其诗意,无疑是一首表现秦国战士爱国之情的诗歌。秦为西周故地,西北接戎狄,备受侵害,终亡其手。平王东迁后,封秦襄公为诸侯,赐岐、酆以西之地。秦习修战备,抗击戎狄,渐收失地。正是这种环境,激发了秦人的爱国热情和战斗精神,唱出了这首雄壮豪迈的战歌。
全诗共三章,以民歌惯用的重章叠唱的形式,反复吟诵同一内容。每章首两句,用设问开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泽、裳)。”起势突兀,格调高亢,使每章一开始就洋溢着慷慨激昂的气氛。不仅气势夺人,含蕴也颇丰富。一句设问,活画出战士的精神面貌:豪放开阔的胸怀,无所畏惧的气概,乐观豁达的性格,患难与共的挚爱,而爱国是其精神的主宰。“无衣”“同袍”自然是诗的艺术形象,但似乎从生活的底蕴中,依稀可透视到抗戎事业的艰苦境况。每章后三句陈述周王兴师,修好武器,共同参战。王先谦说:“秦自襄公以来,受平王之命,以伐戎。”周室虽衰,虚名尚在,秦在周王名义下,团结御侮,抗击戎狄。“修我戈矛(矛戟、甲兵)”表现了主动参战的热忱,一个“我”字,传达出战士珍爱武器的情感。“与子同仇(偕作、偕行)!”以誓师性的语言,表达了同仇敌忾的战斗决心和崇高的战争使命感。起势矫健,收势亦不逊色。
设问与陈事,内容相连,精神相通。设问的突兀起势,若无后面的陈事,便无着落。“与子同袍”是为“与子同仇”。内在的联系,使每章的结构紧凑、完整。反复吟咏、重章叠唱的歌辞形式,既起到深化主题、加强渲染的作用,也便于记忆传唱。直陈胸臆的抒情手段,将战士的精神、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口语入诗,粗疏朴拙,但字字千斤,透纸贯耳,给人以力的美感享受。“诗发乎情,故能感人”(方薰《山静居诗话》),那令人壮心骤发、气血奔涌的艺术感染力,正是源于秦人那赤诚的爱国激情。诗的风格粗犷豪放,气韵劲健雄浑,显示着军歌的风格、军人的风采,是古代少有的军歌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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