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闻一多和臧克家的诗各一首(短点的)
闻一多的诗:
七子之歌—— 澳门
你可知“mu-cau”不是我的真名姓?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
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臧克家的诗:
老马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它横竖不说一句话,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它有泪只往心里咽,眼里飘来一道鞭影,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七子之歌》,这是我国爱国诗人闻一多先生1925年7月4日发表在《现代译论》第二卷第三十期的一首《七子之歌》。
当时中国的澳门、香港、台湾、威海卫、广州、九龙、旅大等七个地方先后被西方的帝国主义列 强 霸 占、租借,闻一多先生不堪忍受异国他乡的侮辱,毅然回国。一回到祖国,他就亲见是“五卅”惨案,洋人 横行,民不聊生。
《老马》这一匹挣扎在重载鞭扑之下的苦难深重、希望渺茫的老马,究竟象征着什么,见仁见智,理解是很不相同的。诗人认为,这是写的他自己。
事实上,诗篇所概括的内容,恐怕还要丰富、更加广博。臧克家的成功的抒情诗,常常依靠象征性的形象的创造,来抒写情怀、评价生活、表现自己在现实人生撞击下迸发的审美冲动。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七子之歌—— 澳门》
大型电视纪录片《澳门岁月》中那首朴素真挚、深刻感人的主题歌,引起观众的强烈反响,大家听了这首歌后不禁潸然泪下,并把它看作迎接澳门回归的“主题曲”。
然而,很多人并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并非为澳门回归而写的新作,它是七十多年前一首题为《七子之歌》的组诗中的第一篇,其作者就是清华大学已故教授、著名的爱国学者和诗人闻一多 。
写作这组诗篇的时候,正值闻一多在美国纽约艺术学院留学期间。在美国已经生活了将近三年的他,多次亲身体会到种族歧视的屈辱,他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激发起他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加上三年背井离乡的经历,使他更对祖国和家乡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也使他更加深了对民族传统文化的理解和热爱。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创作了大量的爱国主义诗篇,一方面怀念和赞美祖国,一方面抒发对帝国主义列强的诅咒。而这组《七子之歌》就是在这种背景中诞生的。就在写完《七子之歌》的第二天,闻一多就在写给好友梁实秋的信中将之称为“国家主义的呼声” 。
《老马》这首诗写于1932年4月。作者曾说:“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我对蒋介石政权全盘否定,而对于革命的前途,觉得十分渺茫。生活是苦痛的,心情是沉郁而悲愤的。这时的思想情感与受压迫、受痛苦的农民有一脉相通之处,对于‘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的老马亦然。因此,我写了老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七子之歌澳门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老马
死 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臧克家:有 的 人
有 的 人
━━纪念鲁迅有感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么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作野草,
等着地下的火燃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倒;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在石头上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1949年11月1日
七子之歌——澳门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掠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
魂那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啊母亲我要回来母亲、母亲。
死 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红 烛
蜡炬成灰泪始干
--李商隐
红烛啊!
这样红的烛!
诗人啊!
吐出你的心来比比,
可是一般颜色?
红烛啊!
谁是制的蜡--给你躯体?
是谁点的火--点着灵魂?
为何更须烧蜡成灰,
然后才放出光?
一误再误;
矛盾!冲突!
红烛啊!
不误,不误!
原是要"烧"出你的光来--
这正是自然的方法。
红烛啊!
既制了,便烧着!
烧罢!烧罢!
烧破世人的梦,
烧沸世人的血--
也救出他们的灵魂,
也捣破他们的监狱!
红烛啊!
你心火发光之期,
正是泪流开始之日。
红烛啊!
匠人造了你,
原是为烧的。
既已是烧着,
又何苦伤心流泪?
哦!我知道了!
是残风来侵你的光芒,
你烧得不稳时,
才着急得流泪!
红烛啊!
流罢!你怎能不流呢?
请将你的脂膏,
不息地流向人间,
培出慰藉底花儿,
结成快乐的果子!
红烛啊!
你流一滴泪,灰一分心。
灰心流泪你的果,
创造光明你的因。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也 许
--葬歌
也许你真是哭得太累,
也许,也许你要睡一睡,
那么叫夜鹰不要咳嗽,
蛙不要号,蝙蝠不要飞;
不许阳光拔你的眼帘,
不许清风刷上你的眉,
无论谁都不能惊醒你,
撑一伞松阴庇护你睡;
也许你听这蚯蚓翻泥,
听这小草的根须吸水,
也许你听这般的音乐
比那咒骂的人声更美;
那么你先把眼皮闭紧,
我就让你睡,我让你睡,
我把黄土轻轻盖着你,
我叫纸钱儿缓缓的飞。
发 现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哪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在我心里!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是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臧克家:
老马
总得叫大车装个够,
它横竖不说一句话,
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
它把头沉重的垂下!
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
它有泪只往心里咽,
眼里飘来一道鞭影,
它抬起头望望前面。
19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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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
----纪念鲁迅有感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1949.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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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车夫
一片风啸湍激在林梢,
雨从他鼻尖上大起来了,
车上一盏可怜的小灯,
照不破四周的黑影。
他的心是个古怪的谜,
这样的风雨全不在意,
呆着像一只水淋鸡,
夜深了,还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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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夜
太阳刚落,
大人用恐怖的故事
把孩子关进了被窝,
(那个小心正梦想着
外面朦胧的树影
和无边的明月)
再捻小了灯,
强撑住万斤的眼皮,
把心和耳朵连起,
机警的听狗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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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
日头堕到鸟巢里,
黄昏还没溶尽归鸦的翅膀,
陌生的道路无归宿的薄暮,
把这群人度到这座古镇上。
沉重的影子,扎根在大街两旁,
一簇一簇,像秋郊的禾堆一样,
静静的,孤寂的,支撑着一个大的凄凉。
满染征尘的古怪的服装,
告诉了他们的来历,
一张一张兜着阴影的脸皮,
说尽了他们的情况。
螺丝的炊烟牵动着一串亲热的眼光,
在这群人心上抽出了一个不忍的想象:
“这时,黄昏正徘徊在古树梢头,
从无烟火的屋顶慢慢地涨大到无边,
接着,阴森的凄凉吞了可怜的故乡。”
铁力的疲倦,连人和想象一齐推入了朦胧,
但是,更猛烈的饥饿立刻又把他们牵回了异乡。
像一个天神从梦里落到这群人身旁,
一只灰色的影子,手里亮着一支长枪。
一个小声,在他们耳中开出天大的响:
“年头不对,不敢留生人在镇上。”
“唉!人到那里,灾荒到哪里!”
一阵叹息,黄昏更加了苍茫。
一步一步,这群人走下了大街,
走开了这异乡,
小孩子的哭声乱了大人的心肠,
铁门的响声截断了最后一人的脚步,
这时,黑夜爬过了古镇的围墙。
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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