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12月23日梵高因失望与自责,将所有不属于自己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割下了一小块耳朵。
1888年12月,高更和梵高居住在一起,他们两人常常因艺术观点不同而打架。梵高认为一名艺术家应该根据所看到的景物作画,而高更则认为艺术家应当根据自己的记忆作画。历史学家称,梵高就是在此期间失去了一只耳朵,这一点是毫无争议的。
梵高割耳朵后的自画像,成为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作家头缠绷带,面孔消瘦,眼睛深陷,流露出悲愤和绝望的感情,整个画面好像处一于滚动的波涛之中,汹涌的狂流似乎在威胁着狂热不安的画家,给人造成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力量。
这幅自画像是梵高在自己割下耳朵后不久创作,尽管从画面上看其伤势严重而显著,可是这幅自画像却没有受苦难的画家的迹象。在这幅作品中,他穿着工人的上衣、戴着皮帽子,看不出精神错乱或痛苦的痕迹,即便遭受着身心痛苦的折磨,他也是表现得不以为意的从容,然而画面却度溢着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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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年梵·高邀请高更来阿尔同住,但两个固执的艺术家却是不断的争吵。在一场剧烈争执后,高更大怒而去,梵·高无法阻止,亦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竟割下自己的耳朵。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 。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文森特·梵高
梵高是伟大的艺术家,可他为何会割掉自己的耳朵?各位,这个问题非常好。首先,它涉及到的是生活类的话题,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话题,很接地气。其次,这个话题比较轻松,所以是个难得的好题目。最后,作为文字工作者,小编认为,我们在阐述这些生活类话题时,应该尽量客观、公正,不偏不倚。而且,应该注意我们的价值导向。因为,普及生活小常识,做好科普教育工作,也是我们文字工作者的应尽之责。
关于梵高为什么要割掉自己的耳朵,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具体的结论。有人说他是因为摆脱烦恼,割了耳朵是为了不在听别人对他的诋毁,还有人说梵高割耳朵是为了一个女人。梵高是一名在非常有名的艺术家,而他的割耳朵行为也是艺术历史上最有名的一次自残行为,那么梵高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割掉了自己的耳朵呢,是冲动吗,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因素呢?
据小编所知,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具体的定论,而大家对于梵高割耳的原因也一直都争论不休。第一,有人说梵高割耳和他的弟弟有关系。梵高的弟弟名叫提奥,是梵高特别忠实的粉丝,同时也是梵高的经济支持者,可是后来提奥打算结婚了,梵高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感觉很突然,他觉得提奥结婚会影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提奥结婚以后会以家庭为主,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没有办法再继续资助他了。
而那个时候的梵高没有名气,甚至没有卖出去一幅油画,弟弟的结婚对梵高来说造成了刺激,所以他用剃须刀割下了自己的耳朵。第二,梵高割下自己的耳朵是为了不听诋毁。我们知道一开始的梵高是比较困难的,也没有名气,那么肯定会有很多人对他不认可,甚至是诋毁嘲笑他,所以为了摆脱这种烦恼,凡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以此明志,让自己专心的去画画。
梵高来自荷兰,是家里6个孩子中的老大,家里都是神职人员和艺术工作者。他的父亲是荷兰归正教会(Dutch Reformed Church)的牧师。28岁的梵高开始用绘画表达自己绚烂的内心世界。
35岁的梵高,遇上了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高更,随后搬到阳光灿烂的阿尔居住,在这里,梵高建立起自己的乌托邦——“南方画室”,开始全情投入绘画创作。同时一再用书信联系邀请刚刚认识的好友高更来阿尔同住,和自己一同创作。
终于在某天,梵高等到了期盼已久的肯定回复:高更决定搬过来和自己一同居住啦!
在等待高更的这段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梵高最幸福的时刻。他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女,捧着一颗纯真透亮的心。每天一边用激情疯狂的创作,一边兴冲冲地为高更装扮房间。
梵高幻想着,知己好友的到来,会带给自己“金风玉露一相逢”般的幸福。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与高更是那样的惺惺相惜。
可他并不清楚,当自己沉沦的时候,高更却一直游离在这段感情之外,冷眼看着他狂热、疯魔,细细盘算着何时脱身比较合适。
62天的同居生活,梵高和高更终于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执。这场争执最后以高更远走,梵高在失望和痛苦中割下耳朵落幕。
梵高与高更,这场维持了62天友谊,就像是点燃梵高生命之光的火焰,满天绚烂之后带来的是急速燃烧的生命。
割下耳朵后的梵高,被阿尔的居民看作“异类”、“疯子”,当地民众决定把这个疯子驱赶出阿尔。36岁的梵高,自愿前往圣雷米精神病院。他的生命,随着那只被割掉的耳朵,与死神预定了位置。
失去高更,被视作“异类”的梵高只是一只被颜色支配的画笔,他开始疯狂的创作,写信,如行将就木的老者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在这世界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没有爱的人就像一盏没有点亮的灯,陷入爱河则如将灯点燃。灯始终是灯,但点燃之后,它绽放了光芒。”——梵高
据统计,1888—1889年间,梵高在阿尔勒(Arles)创作了200幅油画和200幅素描、水彩画。除了绘画作品,每天晚上,在14~16个小时的创作之后,他还要给提奥写信,最短的一封信都足有6页。
梵高去世后,一些心理学家和医学家的人开始一点点撬开圣雷米精神病院的窗户,撬开绚烂星夜背后的孤独和痛快。
越纯粹的人越孤独,每个天才都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和异类人。
多写症、双相情感障碍、格施温德综合征......
禁锢天才画家梵高自由灵魂的究竟是什么?
澳大利亚国宝级心理学教授罗伯特·卡普兰著写的这本《异类之脑》,带你走进梵高——天才画家的情感与精神磨难之中:
天才与恶魔,为何难以割舍?
人性中的善与恶,如何被激发?
性格中隐藏的天赋,为何天壤之别?
导致天才失控的,究竟是大脑还是心理?
.......
2013-06-27
抑或,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我记得他有一幅自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自己——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风暴的影子。如果允许我给这幅画另起一个标题的话,我会把它命名为《自己的伤兵》。在自己的战场上,梵高伤害了自己,又包扎着自己。——并且还以一幅自画像留作纪念。
是一念之差吗,还是蓄谋已久?他把仇恨的锋芒指向自身,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梵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择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梵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梵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梵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遗作(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梵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总是忘不掉一部外国小说的书名:《更多的人死于心碎》。那些心碎的死者,有着怎样的特征?我估计他们面部笼罩着比常人更安详的表情。由此,就能理解梵高在受伤后的那幅自画像里,为什么保持着岩石般的平静与呆滞——仿佛疼痛降临在另一个人身上,或者已远离了他的肉体。可以说,在他无法自控地割掉耳朵之时,他的心已经碎了——如同坠地的瓷器。在他审视着镜中残缺的自我之时,他本人已经提前死亡。心的死期要早于生命的死期。心碎的人即使活着,业已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