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天命观是什么?
孔子说 “五十知天命”,在孔子眼里,“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将天与时结合起来,天以时行。孟子更是将天与时密切联系起来,他认为孔子是“圣之时者也”。即孔子是最能把握天时尺度的人。所以孔子的天命就是时命。
古人将天与理同用,性与命相对,中间以时为纽带。每个人在这种关系格局中要领会自己生命的意义所在。由此,上应时代,下安个体。在孔子那个时代,有人就认为“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即孔子是秉承中华文明精微的人,必将成为这个时代的文化代表。
但孔子所言的天命,并不是只有伟大人物才有的。使命有大小,主体有不同。每个个体都要参究自己的天命。孔子认为人到了五十岁就应当知道自己的天命。这是他文化生命的成熟期。
揭示了人到五十,由四十不惑而进一步参悟到事物的背后有天理的必然,而不去违逆天命。同时要从自身的禀赋出发,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生命到五十岁时的优劣与时代使命的交合。
孔子的天命观揭示了每个时代都有其时代使命,让我们不要去叹息时代不好,而要与时同命,领略时代的使命,做自己生命范围内的事,以印鉴人生的时命与光彩。所以,天命所在,时命所显,时代与天命的内涵要与主体生命相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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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天命思想的继承与发展
作为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孔子的这种天命思想,又在后来大儒孟子身上得到了新的反映。《孟子·万章》上篇说:“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意思就是,没有人叫他干,而他竞干了,这就是天意,没有人叫他来,而他竞来了,就是命运。
孟子还举例说明,尧、舜的儿子都不肖,是因为舜、禹为相的时间太长.所以尧、舜的儿子不有天下;禹的儿子启贤能,而禹为相的时间义短,所以启能得到天下。以上这些,都不是人力所为而自为,不是人力所致而自至。从理来说,这属于天意,对人来说,这属于命运。天和命。实在是一致的。
在《孟子·尽心上》中,孟子还说:“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白话释义:保存自己的善心,养护自己的本性,以此来对待天命。不论寿命是长是短都不改变态度,只是修身养性等待天命,这就是安身立命的方法。)
又说:“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 尽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白话释义:天底下人的吉凶祸福。无一不是命运,只要顺理而行,接着的就是正命。所以懂得命运的人不站立在有倾倒危险的墙壁下面。因此,尽力行道而死的人所受的是天的正命,犯罪而死的人所受的不是天的正命。)
这里,孟子虽然认为天命的力量无可抗拒,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按照我的仁义而行,不能无缘无故地白白送死。无疑,这对孔子的天命观来说,有着补充的一面。此外,先秦诸子信命的还很多,而以儒家的势力为最大。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孔子的五十知天命:应领略时代的使命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天命论
孔子生活在“周礼尽在鲁”的社会环境中,少年时就对“礼”发生兴趣,《史记》中记载:“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客。”这更说明了当时社会环境的宗教气氛。“礼”是什么?“礼”就是宗教仪式,后《说文解字》中将此作为“礼”字的本义:“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从示从豊,豊亦声。”孔子生活在东周时代那样一个宗教气氛很浓的社会里,如果认同“天帝”、“鬼神”的思想,应该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甚至于无需多少正面的论证,甚至于只需提不出有说服力的反证。况且,这不仅符合当时的社会环境、宗教氛围,也符合孔子的思想体系。并且从孔子的言行中也可得到证实。如孔子对“周礼”十分推崇。而“周礼”的基础就是“敬天事鬼神”的宗教仪式。“礼”与宗教的关系是十分紧密的,而宗教又和政治连在一起,后人只愿意津津于孔子的政论和道德论,其实岂只是这些,哪怕是科学,在古代社会都是与先人的宗教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抛开宗教思想与宗教活动,古代的思想文化史将是一片空白。这只是一个常识。
那么,还有一个经常讨论的问题是:孔子是否将“天”视为有意志的人格神呢?严格地说这是不可能准确回答的。不能准确回答的原因并不在于提问的对象,而在于问题本身。我们必须搞清楚所要问的问题是什么,然后再回答并讨论,这个问题本就带有现代人的思维模式,问者的“意志”指的是什么?是“人”这样的意志吗?如果说“是”,那么孔子并不认为“神”、“天”有“人”这样的“意志”。如果说“天”有“意志”这样的东西,那么,天的“意志”就决不是人所能想象的那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自由意志。他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公平合理的,有法则可循的,有规律可知的,靠仁智者以心体悟的,“不言”而自在的“意志”,即“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这样性质的“意志”。如果不做这许多的解释,简单地问“天”有否“意志”,或简单地回答有无,对问者和答者都是不公平的,不负责的。
然而,如何信且知之呢?靠“学”,靠“省”,靠自我的努力。孔子的天命观并非要在“天”“命”面前消极等待,而是积极争取,努力挖掘个人的潜力。所谓:“尽人事以应天命。”“君子畏天命”,即君子无违于天命,不敢恣意胡为,而要按“天”的意旨、规则行事。《论语·宪问》中有孔子语:“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学以知天,天亦知我,我与天相知相悦。
“天”是自然规律吗?有这样的性质,但也可以反过来说自然规律是“天”。自然是什么?“自是自己,然是如此,自然只是自己如此”。“自己”是什么?“自己”是不是“天”呢?“自己”在西方人还可能是神,是上帝呢!斯多葛派的阿里安说的很有意思:“朋友,当西风愿意的时候,或者当爱欧洛愿意的时候,才会刮西风,因为宙斯并没有让你成为风的发散者,而是让爱欧洛管风。那么怎么办呢?好好地运用在我们能力范围以内的东西,别的就听其自然吧。自然是什么意思呢?就是神的愿望。”
《礼记·中庸》中有记:“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侥幸”。君子畏“天命”,守的是秩序、规律,顺应自然法则,循序渐进地完成着自己的使命,否则只能是狂妄。后来董仲舒的“天人合一”思想还是能够说明孔子的这一部分意思的。“天人合一”就是与“天”协调,与自然规律协调,顺应。但却不失其主动性,积极性。这种自觉的精神在《论语·宪问》中表现得很充分:“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这即是尽人事以应天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然不可不谋也。所以“三畏”并非培养懦夫,它是培养循规蹈矩君子。两者有本质的不同。
孔子晚年喜读《易》,因为其中有许多内涵,而《系辞传》、《文言》,即使全部由孔子所作也只是记载一些哲学体会而已,并不能完全表达孔子思想的博大内涵。而一部《论语》只不过是孔子随机指点弟子的片言只语而已,孔子的学问应该是很精深的。故而,才可以在读《易》中找到乐趣,找到思想的寄托。《论语·述而》中记载:“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孔子说的是:敬鬼神而远之。另外一句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首先,敬而远,明显是有鬼神的;而不语,也不代表没有。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脱离了鬼神,脱离了因果,难道在现世,我们自己就没有属于我们自己的选择吗?
难道人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观念,受鬼神所摆布,给因果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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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如果儒家本身没有跟佛教可结合的基础,后面也不可能融合。据说《十翼》是孔子写的,对《易经》对命理没有一定的了解写的出来吗?如果孔子所理解的命理是知命以后得过且过,那么他写的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吗?那么孔子他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的努力呢?
即使信鬼神,信因果,如果知命后也是得过且过,那有什么不同呢?一样也是精神上的安慰与解脱。所以,信鬼神、信因果不应该是命理里的关键。
关键还是活着的人,如何选择,如何作为,抱有怎样的抱负,以怎样的态度在走着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