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出处与解释求告知
意思是: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教养的。
出自:春秋孔子《论语 阳货篇》
原文:
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译文:
子贡说:“君子也有厌恶的事吗?”孔子说:“有厌恶的事。厌恶宣扬别人坏处的人,厌恶身居下位而诽谤在上者的人,厌恶勇敢而不懂礼节的人,厌恶固执而又不通事理的人。”
孔子又说:“赐,你也有厌恶的事吗?”子贡说:“厌恶偷袭别人的成绩而作为自己的知识的人,厌恶把不谦虚当做勇敢的人,厌恶揭发别人的隐私而自以为直率的人。”
孔子说: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教养的,女你和他们关系太亲密,他们就不看重你,对你蹬鼻子上脸,如果你疏远了他们,他们就会很有怨言。
扩展资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我们常听说,大部分人的理解就是女子和小人都不好养。人们总是用它来形容女人,觉得女人的性格多变,难伺候,当夫妻或是恋人吵架了,男方就常会说这话。
但实际上,这话可不是这么理解的。实际上的孔子并没有歧视女性的看法,他说的女子和小人是一种泛指,说的就是那些卑鄙无耻,阴暗狡诈之人。
儒家的思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统治者拿来教化百姓,所以很多话的意思都有改变,这些话会被修改成适合当时社会的意思。
大部分都是从一句话中只截取一部分流传,和断章取义差不多,所以有些话会被大家误解,失去了它的原意。
“女子”不是说女人,它和小人的意思差不多,都是用来指内心阴险的人,“养”是指相处,所以这句话是说,内心阴险的人不好相处。
这个“小人”是贬义,也就是人格卑下的人。但我觉得这个意思放在孔子的原句中是不大解释得通的,因为原句说女子与小人“难养”。
在古代,男人养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谁会对一个品格恶劣的小人用“养”呢?古人经常谦称自己为“小人”,并不是说自己很坏,而是指自己的地位低下,持一种谦卑的姿态。
《论语》中孔子有一次对向自己请教农事知识的樊须很不以为然,他老人家说樊须:“小人哉!樊须也。”这里的“小人”又是另一层意思,是指学见浅狭之人,而非针对樊须的人品。
包括在古汉语中同时出现“君子”“小人”并用的情况,“小人”也不一定就是指人品不好,而是和“君子”相对。“君子”可以解释为“君之子”,也就是地位比较高。
与之相对的“小人”就成了一种在身份地位或是辈分上较低的表述了,纯属一个中性词。而且“小人”一词的含义,还包含小孩儿的意思在内。
折叠注释
(1)女子:妇人、成年女人(子当时有表示成年的意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2)小人:指仆人或下人;也有学者认为小人仅指代普通人 。女子指南子,小人指好色的卫灵公,意思是说此二人难以接近和教化。
(3)养:供养,养娇(纵容)。
(4)孙:孙与逊相通,遁也。逃避,避让(孔子这里应该指是不礼让)。
折叠编辑本段相关翻译
孔子说:“只有像妇人和小孩这样的人才难以与之相处,在他们身边论语就会不屑一顾,远离他们又会被他们埋怨。”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则谚语
出自《论语 阳货》
正确的断句应该是: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依附小人闻见学行的后果
详解:在《论语》最被诟病的章节中,本章肯定能排上前五。可笑的是,在这前赴后继对孔子的歪曲里,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连基本的断句都出了问题。“唯”,发语词,用在句首引出句子,没有含义;“女”,在《论语》中,都通“汝”,例如“女与回也”、“女为君子儒”等,没有一处是解释成“女人”的;而“子”专指“儿子”,是很晚的事情,在《论语》时代,“子”就是指儿女,没有性别上的特指,“女子”就是“你的儿女”;“与”,本义“赐予,施予,给予”,引申为跟随;“为”,变成、成为;“难”,灾难、祸患;“养”,通“痒”。
人的现实存在,不离“闻、见、学、行”,有所“闻”、有所“见”,因此有所“学”,最终依“学”而行;人有所“行”,都有“闻、见、学”的影子,人的所有现实行为,都不是无源之水,都和某种先前的“闻、见、学”相关,各人的“行为”互相影响,又逐步构成社会的行为模式。对于“学”,“闻、见、学、行”的中枢,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就是“跟谁学”。任何的“学”,也都有一个现实的“择师”问题。这里的“师”,不单单指人。西方有所谓重真理更胜于重老师,那不过是把“师”给狭义化了,一切让你可“学”的,都是“师”。但“师”是有位次的,君子“学”和小人“学”的区别在于,小人自小之,把顶天立地的人,弄成权名利色的奴隶、弄成一种所谓先验模式的奴隶。人的眼睛,都是给这些小人之“师”弄瞎、弄坏的。
“近”,依附;“之”,指代前面的“小人”;“孙”,这里是本义,不是通假,引申为“子嗣”。依附小人,必然依附其“学”,然后不断“徒子徒孙”下去,都是小人、小人之“学”的子嗣,不是你的子嗣了。“远”,违背,小人之“学”,都离不开先验的虚妄假定,将这虚妄假定当成“上帝”,一旦有人违背,必然危及其“学”的存在,自然就会埋下仇恨。为什么?小人之“学”,归根结底就是其现实权名利色的根基,任何把其现实根基拔除的,又怎能不引其仇恨?特别地,当一个人先跟随其“学”的人最终违背其“学”,这样的仇恨就不是随便可以消解了。所谓门户之争、清除门户,无不源自这种仇恨。一旦开始“择师”出问题,那后面的问题就无穷无尽,无论是依附还是违背,都是灾难、痒疾。
君子之“学”,不是私学,没有任何的门户。天地,无论多宽广,都不过尔心之一尘,又有什么可以门户之?君子之“学”,是现实而不被现实所现实之学,是究底穷源而不被其所困之学,是“不相”而无“不相”之学,是无学而无不学之“学”。君子之“学”,首要确立的是一个“天地人”结构中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人”,不是人道主义者所谓人性垃圾堆积起来的废物,人,连无限都不能将之束缚;没有人,无限也不能命名,又哪里是所谓的人性垃圾可以定义的?
白话直译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孔子说:是的!你的儿女跟随小人而“闻、见、学、行”,就产生灾难、痒疾。依附小人,就失去子嗣;违背小人,就埋下仇恨。